白jiāo替。
“然然,陌陌她们太吵,我们把他们带楼上去,再有半个小时该上课了。”
墨修尘起身,对温然说了一句,便走出沙发,喊那边追着玩的三个小家伙过来。
温然看看白玉勤,又看看顾恺,见那边,三个孩子已经跑到了墨修尘面前,温然也站起身,上前去抱瞳瞳。
“哥,好好的谈,别生气。”
顾恺看着温然关心地眼神,薄唇抿了抿,还是点了点头。
“瞳瞳,咱们上楼,一会儿老师来了,该上课了。爸爸和外婆聊完天,再上楼来找我们。”
瞳瞳有些不舍地望着顾恺。
“瞳瞳乖,一会儿爸爸上楼找你。”顾恺微微一笑,把瞳瞳放下去,温然牵着她的手,和墨修尘一起,把四个孩子弄上楼。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白玉勤和顾恺两人,空气里的沉默蔓延至每一寸角落,气氛,越发尴尬。
顾恺垂眸,视线停留在自己掌心,休息了这么久,掌心的伤基本愈合了,只是那道痂还没掉。
“阿恺,能告诉我,小黎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吗?”白玉勤打破沉默,轻声问。
提到黎恩,顾恺眸底落进一丝寒意,嘴角抿成一条冷毅的直线,“该说不该说的,他都说了。”
“阿恺,三天前,一一打电话给我,说你自从见了黎恩之后,就离开了G市。她在电话里质问我,当年的事,我是不是参与了,于是,我前天就回了G市。”
白玉勤见顾恺不说,便主动的告诉他。
希望把事情说出来,顾恺不要责怪一一,可是,她的话出口,顾恺却冷笑,“黎恩告诉我,当年,白一一是见过然然的。六岁的孩子,已经有记忆了,你还要撇清她吗?”
白玉勤脸色又是一白,似乎没想到,黎恩会对顾恺这样说。
“阿恺,当年的事,真的和一一没有关系。”她急切的语气,听在顾恺耳里,就是一种讽刺。
他嘴角那抹嘲讽越发的浓了一分,“别告诉我,白一一好时候太小,她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帮着傅经义伤害然然的话。黎恩有说,你带着白一一去找傅经义,她已经六岁了。”
在顾恺看来,然然遇到墨修尘的时候,也没比白一一见到然然时大多少,然然都能救了修尘。
而算起来,白一一六岁生日的时候,是温然放走墨修尘之后,被傅经义折磨的那段日子……
这几天,他越是想起这一点,就越是责怪自己,天下那么多女人不爱,他为什么偏偏爱上仇人的女儿。
还是一个从小就心肠歹dú的女人。
“小黎连这个也告诉了你?”白玉勤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在顾恺噙着嘲讽的眼神下,她点点头,“是,我后来带一一去看过傅经义。她六岁生日,因为想念她爸爸,她不要生日礼物,只想见她爸爸。”
随着白玉勤的叙述,顾恺眼里凝结起一层寒冰,客厅里的温度,似乎都一下子下降了好几度。
他心里咬牙骂着,白一一那个骗子。
“阿恺,一一根本不记得那件事,她没有骗你,一直以来,是我在欺骗你,也欺骗了一一。”
闻言,顾恺俊颜一变。
白玉勤低下头,内疚地说,“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你们,那天,我带一一去找傅经义。正好遇上傅经义给你妹妹打针,一一听见了他说的那些话……”
顾恺身子蓦地僵住,看着白玉勤的眼神里,迸出冰冷的恨意。昨天,白玉勤对温然说起时,是忽略了这一点的。
她只说,她当年帮助傅经义躲避警方的追查。
白玉勤脸上流露的歉意,在顾恺看来,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虚伪。
原来,白玉勤才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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