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墨修尘才把视线从温然身上收回,转而看向程佳,对上她哀怨的眼神,他眸光深了深,抬步上前,火上浇油地说:“然然说得对,你这些日子就放心养伤,其余的,什么事都不要去想。”
程佳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悄然攥紧,见墨修尘越走越近,她心里的怨恨又被涌起的喜悦压了下去,她暗自告诉自己,不要急,不要急。
只要墨修尘还关心她,还愿意照顾她,总有一天,他会看见她的好,会甩了温然,接受她的。
可是,很快地,她就再一次失望了。
墨修尘几步走到病床前,并非是近距离的来关心她,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对站在病床前的温然说:“然然,别站着,有什么话,坐下再说。”
温然微微一怔,转眸冲墨修尘笑笑,优雅地坐下。
“墨少,你也别站着,坐床沿上吧。”
程佳抿抿唇,轻声开口,不曾看坐在病床前的温然,反而一直仰着脸,望着墨修尘,说话音,她还把身子往里面挪了一点,让出位置,让他坐在床沿上。
这病房里,只有一把椅子,原本的沙发,她故意让人搬走了,为的就是墨修尘来看她,只能坐在椅子上,如此,便离她近些。
墨修尘无视她含情脉脉地期待眼神,微笑着对温然说:“我有点事去找阿恺,然然,你和程佳说完话,一会儿去阿恺办公室找我就行了。”
程佳脸色一变,脱口问:“墨少,你才刚来,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她盼一整天,才盼到他来看她。
还没说上话,他就又要离开,她心里既着急,又难过。
墨修尘点点头,对她说话的语气一直很淡然平静:“然然就代表我了,你有什么需要,告诉也比较方便些。”
“然然,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墨修尘说完,转身大步流星地出了病房。
程佳咬着唇瓣,目光追随墨修尘离去的身影,恨不得眼神能穿墙,那亲就能多看见他一会儿。
温然淡然地坐在椅子上,眸光平静地看着程佳,心里想着,她不仅在自己面前不加掩饰对她老公的感情,在墨修尘面前,也是不加掩饰了啊!
真不知道,该说她痴情,还是说她不要脸。
爱一个人没有错,但是没有道德观,明知对方有家室,还不止不休的试图勾/引诱/惑,那真的就是无耻了。
就算她最后受了伤,也不值得可怜。
“程小姐,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告诉我,我和修尘会尽量满足你的。”
温然清咳了一声,平静地声音打断程佳对墨修尘的幻想。
墨修尘走了,程佳面对温然,便觉得没了客气的必要,她看着温然精致漂亮的脸蛋,她左边脸颊上那道伤痕里长出的嫩ròu,还泛着隐约的粉色,和白皙的肌肤色泽稍微有些区别。
她虽没见过她脸上有着伤痕的样子,但她能想像出,她当时肯定很难看,她心里甚至恶dú的想着,温然怎么就没毁了容呢。
“程小姐?”
见程佳盯着自己的脸,也不说话,温然眉心轻蹙,再次喊她。
程佳回过神来,眼神闪烁了下,收起心里恶dú的想法,淡漠地说:“我没有什么需要,温小姐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想休息了。”
温然轻轻一笑,并不因她的态度而生气,视线停落在她额头上包着的纱布上,“程小姐有伤在身,可千万要保持愉快的心情,要是不想跟我说,那就到时跟修尘说好了。”
“难道我有什么需求,你都能满足吗?”
程佳讨厌温然那么亲切地称呼墨修尘,一如她讨厌墨修尘亲切地喊她然然一样,这样的称呼,就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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