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1 难以描绘的伤痛(第1/2页)  岁月流过金沙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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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南飞绞尽脑汁的想,千方百计的思,一个个人影和可能的线索在她的脑海中滑过又慢慢的抹去,父亲走过来,手习惯性的按在女儿的肩头,他说:“南飞呀,快睡吧,不要再想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还有将来,还有弟弟,还有清连山,他们都需要你,我老了,再也经不起失去!”

    燕掌门停顿了一下,艰难的还想规劝女儿,燕南飞忽的从山石上站起来,“告诉我,他是您的仇人吗,那么,他到底是谁?”

    山风里没有答案。

    燕掌门迟疑了一下,那时,他想到那个水晶棺里的女人,嘴半张着不能合拢,五指死死握成拳头的形状,他想到令人痛苦不能再痛苦的蔷薇刺,娇艳的唇内、丰满的部位、神秘的三角地带,但是,世上用这个恶毒方法的人很多,也许只是巧合,他想到这里沉默的摇摇头。

    然而,燕掌门离开时,脚步开始沉重了起来,当年,他将她毁的很彻底,让她在痛苦中煎熬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无法挣扎呼喊,无法自断经脉,她无法干的事那么多,她的眼睛睁的很大很大,一直盯着一个方向。

    那里站着她刚满5岁的儿子,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她的儿子被绑在一棵树下,脚下垫着石头,意味着一切尽收眼底,眼底就是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的父亲折磨,先开始是正常夫妻,对着儿子*道:“懂了吗,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然后将最原始的一种方法升级,手指灵活的夹起丰满中的一点,对着儿子*道:“你咬过吧,可是咬过这里的不止一人,知道还有谁吗,华山派,”话到此处手指下的肌肤血肉模糊,更令人恐惧无法承受的还在后面,他继续用两根手指穿行过曾经穿行过的地方,对着儿子*道:“你是从这里出来的,污染了你的母亲!”

    她在痛苦中说不出一个字来,那些刺更深的扎入了她的咽喉,外表完好里面嫣红一片,血顺着她的牙齿、唇角流了出来,听到她的儿子呼喊:“一刀杀了她,求您,一刀杀了她吧!”

    她的儿子唯有用这种方法,减轻母亲的痛苦!

    然而,还不够恶毒,燕掌门对着儿子*道:“生一个你,比此种事痛苦一百倍!”

    昏暗的长明灯勾勒出一抹森凉的阴影,风吹灭了火烛,燕掌门沉默的将那些思绪摇去。

    不可能,他早死了。

    不可能,他如果活着,只会比我更残忍,为何要手下留情。

    还是不可能,这是一种最原始方法的创新,“保留,”然后是强烈的对比,一边是完美如

    初的绝色,一边是糟糕不能再糟糕的形像,一边是未婚夫的温存,一边是下等的风流场所,燕掌门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场劫难,将清莲山百年根基动摇的劫难,这个在江湖上存在数百年的名门正派,在后来的岁月里风雨飘摇毁于一旦!

    镜子里同样没有答案。

    唯一的答案,很可笑,竟然是那个人送给燕南飞的,“从今以后我拭目以待,等待你忠诚的爱侣半夜来登你的客船。”

    那时候燕南飞还没有绝望,她终于等到了火头。

    火头正在四处游荡,一听说燕南飞悔婚的消息,便火急火燎的冲上山来,他一开口就问:“你想通了,不嫁那个细皮嫩肉的主了?”

    燕南飞瞪了火头一眼,火头凑近她,笑道:“也对,不如我们先试试!”

    “不行,我受伤了,还没有好。”

    火头拍着桌子大吼,桌子上的茶盏一顿摇晃,“谁,哪个王八蛋,老子宰了他,快给我瞧瞧看,你到底伤在哪里?”

    难以启齿的部位,难以描绘的伤痛,对于年轻美貌心高气傲的燕南飞来说,那远远比一剑穿心来的更痛更重,遮羞布终于被火头扯掉静静的落在床角,有一瞬间,火头的眼中全是熊熊的怒火,伴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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