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里面汇集了不少知名人士的画,然而所有进来的人,都被挂在中间的那幅画给吸引住了目光。
负责画展的人似乎是故意的,将这幅画放在对着进门的地方,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画手用浓厚的油彩和超现实的手法构造了这幅画,笔触精巧而细腻,画中跃然出现了一个华国普通中年fù女的形象,她眼光温柔包容,让所有触碰到这双眼的人都不由停下脚步。
这幅画充满了灵气,还有作画之人的情感。
“原以为这次我这个徒弟会一鸣惊人,没想到啊。”画廊尽头的办公室,一个头发有点儿花白的老人感慨。
吴先生喝了一杯茶,眼睛却不离监控,监控正对着那副被挂在中央的画,“该发光的总会发光,乌老您也别心急。”
这位老人是B大的乌教授,在油画上颇有造诣,只是近些年有那么一点儿时运不济,他教过两个尤其出色的徒弟,一个是裘阳,当年仅次于沐云帆的那位。
如果当年没有沐云帆横空出世,那么现在裘阳也该世界闻名了,却偏偏现在出了这么一个沐云帆。
沉寂了几年,乌教授好不容易又看中一个好苗子孟子华,悉心教导了三年,准备今年放出来一鸣惊人的,可没想到被惊到的是他自己。
这就是跟天才同一个时代的忧伤,如果是往年,孟子华与裘阳这般人才不会无人问津,然而现在却只成为了一个陪衬。
“这个一顾千年到底是谁?不该没听说才是啊。”乌教授突然开口,“不会又是司马先生的学生吧?”
这么恐怖的天赋,恐怕也只有司马钧能够教得出来了。
“还真不是,”吴先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个人是不会愿意做司马先生的徒弟的,而且她年轻到难以想象,如果运气好,大概你待会能看到她。”
“不愿意做司马先生的徒弟?!”乌教授愣了。
司马钧是谁?那是华国油画界、艺术界公认的第一人,其绘画技术跟经验都是顶尖的,在国际上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师级人物,无数人趋之若鹜,竟然还有不愿意做他徒弟的?
吴先生淡淡一笑,“你且看吧。”
他卖了个关子。
乌教授被他讲得心里仿如一只小猫爪子挠啊挠的,但对方却偏偏保持着一副高冷样,气得他好想骂人!
却偏偏碍于好奇,没有办法,只得苦等。
楼下,沐云帆一直站在那幅画底下,其实这次主办方找他做评为的时候他本不想来的,但是司马钧说了这次比较特殊,不能拒绝,他便来了,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幅画。
他死死地盯着这幅画,目光极为深沉,与其说是盯着这幅画,不如说是盯着画底下的四个字“一顾千年”。
站了好一会儿,他抿了抿唇,然后转身走开。
画廊里面的人很多,但却一点儿也不吵,偶尔有jiāo谈的声音也压得非常低,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在jiāo谈被挂在中央的那幅画。
有人在猜测绘画者的年龄,有人在猜测绘画者的xìng别。
无一例外,猜得结果是这样的三十五岁以上、男xìng。
【桥美人,他们猜得这个结果我给一百分,】因为畏惧江舒玄的原因,系统没有飞出来,而是坐在虚拟空间中玩游戏,【我不怕他们羞愧!】
顾溪桥听着系统的话,只笑笑,依旧一路观看着油画。
“画展的负责人找你,上去吗?”江舒玄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询问她的意见。
“都有谁啊?”
“大概是会长,还有一个B大的教授。”江舒玄微微低头,声音很轻。
顾溪桥摸了摸耳朵,然后清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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