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紫龙顿时用一种惊为天人的眼神看着他,“没想到老猪你居然能说出来这么有哲理的话,真的是让我重新认识了一次你。”
“老子之前只是懒得说好不好。”朱兰沉声道,看着紫龙的眼神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呵呵,你不是么。”
祝酒照例给柳茹月露台的盆栽洒水,柳茹月就站在自己的花房里,手捧着一朵盛开的玉兰花,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担心些什么?”
“祝酒,我这样逼着我徒弟,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我倒觉得小公子乐在其中。”
“是么?”柳茹月微微一笑,“他那么懒的人,怎么可能乐在其中。”
“小公子不是懒,是洒脱豁达罢了。”
“一年前他给你颗五阶灵珠,居然能管用到现在?”柳茹月伸了个懒腰,眼神带着些调笑看向自己的老伙计。
“他这一年的修为提升,获得我的尊重是应该的。”
“也是,当然我们升到六阶,用了十年还是二十年?”
“您用了十年,祝酒天性愚笨,花了足足二十二年的时间。”
“只能说来自于那一脉的天赋,真的好到,让我们都羡慕的地步。”
祝酒一边往花盆中洒着水,一边问着,“祝酒心中还有一个疑惑。”
“说,你我二人之间不必计较什么。”柳茹月眨眨眼睛,低头亲亲那朵今日格外得她喜爱的玉兰花。
“小公子离开花楼一年时间,看您昨天的意思,分明也是有意让他在这里住下,而且派往朝离国的人选不是早已经决定了的么。”
“最近这十几年的新人,都是些糊不上墙的烂泥,你还好意思提。”柳茹月黑着脸看向祝酒,“十五年前羲皇城流亡过来的那些乞儿,本身都没有多少修行的天赋,你随意安排了普通饭馆的活计也就罢了,偏偏看人家可怜全招进来,教也教不好,我还没说你,你倒是来劲了是吧。”
柳茹月此刻的状态像极了被压抑了久的怨妇。
“名义上我是老板不假,然而我懒得管这些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姑娘一个个当人一面背后一面真当我瞎呢,落红绿柳都被你当初收的最大的那个给挤兑走了。”
“我看你是真瞎。”骂到最后柳茹月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些其实她是真的不在意,只不过今日话赶话说道这儿了,她也忍不住数落一下自己这个傻兮兮的忠仆。
“额。”祝酒清俊的面庞上满是困惑,视线有些不知道该落到哪儿的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您既然早都发现了,为什么还准了绿柳和落红的请辞,所以之后离开的那些人,是被她们二人的遭遇寒了心么。”
“就该让你长长记性,不是所有的弱者都值得同情的。”柳茹月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她们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就算离开这里,也都能过的不错,我这一品花楼,就像是拘禁人的囚笼,里面的人总该换过一批又一批的才是。”
“只有我们两个是不变的。”柳茹月笑眯了眼睛,“而且你收的那些人里,也有还不错的。”
柳茹月想着在很久以前交给她一袋子灵石的荷绣。
那一袋子灵石,最后兜兜转转又给陆川带到了路上,甚至柳茹月更丰富了一下其中的内容。
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好的灵厨师呢。
其实不光是灵厨师,任何一项可能成功的喜好,只要能做到不为外物所动摇,心外无物,就算天赋不够,成功的可能,也不能说算小。
“您似乎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祝酒表情有些无奈,似乎他的话头被柳茹月给引着跑偏了。
幸好他太了解柳茹月的套路了,不然还真可能叫她给糊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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