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平安无事,就岛上的那些渔户都是一群怂包,我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来捣乱!”
钟义说到此处,又喝了几口酒,继续说道:“马上就到下月初九了,到那时别说这么一座小小的陷空岛,就连整个大宋都是我们的,你还怕什么?”
钟仁也随声附和道:“老四,这岛上暗布机关,即使有人想暗算我们弟兄,他也要有破机关埋伏的本领才行。你就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钟智说道:“我这不是给你们提个醒嘛!”
“你这叫扰乱军心,罚你把这半坛酒喝了!”
“好,我喝,我喝!”钟智抱起那半坛酒便往嘴里灌。
这时钟义就感觉身后一股冷风袭来,随即便感到脖子上凉飕飕的,他便打了个冷战,说道:“好冷的天气!”
钟仁抬起发饧的醉眼,收拢目光,定睛观看。当他看到钟义身后站着一白一红两道身影,那个白衣人手中冷森森的宝剑正压在钟义的脖颈上时,顿时把他吓了一跳,口齿不清地叫道:“你……你们是何人?”
白云瑞一阵冷笑,喝道:“我是杀人的祖宗!”话落,寒光闪过,钟义的人头便落了地。瞬间鲜血喷shè而出,正溅在钟仁的胸前,顿时把他吓得真魂出窍,醉意全无。他慌忙站起身,一个箭步便跳到五义厅外。
钟智早已慌了手脚,情急智生,把手中的酒坛子照着白云瑞弟兄二人扔去。白云瑞、牧云天急忙闪身躲过,酒坛子摔在地上,被摔的粉碎。钟智趁此机会,连滚带爬地逃出五义厅。
白云瑞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钟礼、钟信,对身旁的牧云天说道:“云天,这里就jiāo给你了!”说完飞身出了五义厅,来到院中。
今夜碧空如洗,一弯冰轮斜挂天边,白云瑞站在这清冷的夜空下,岿然不动,身上透出的凛凛杀气令钟氏弟兄胆战心惊,冷汗直流。
钟仁稳了稳心神,问道,“你到底是何人,到这陷空岛想干什么?”
白云瑞将宝剑背于身后,冷冷地说道:“我乃玉面达摩白云瑞。你们不要以为这岛上无主,就可以在此胡作非为。今晚白某便要替天行道,要尔等的狗命!”
此语一出,顿时把钟氏弟兄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没有想到名镇江湖的玉面达摩会来到陷空岛。钟仁心中发虚,眼珠乱转,他的本领虽高,但是距白云瑞还有千里之遥,况且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此刻脚下发软,手中又没有兵器,如何应对杀气腾腾的白云瑞,要想活命只有一招:三十六计,走为上。
主意打定,钟仁表面上敷衍白云瑞,“原来您就是名震寰宇的玉面达摩。失敬,失敬!你我同为江湖中人,不如jiāo个朋友吧!”
他边说边往后退,等退到大墙附近,腾身跃起,跳过高墙。
钟智见此情景,心中连连叫苦,他转身跑到院门口,撤掉门栓,拉开门就想往外跑,可是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发现五义厅已经被几百名渔户包围。这些渔户手中举着鱼叉、菜刀等利刃,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五义厅。此刻跳墙而出的钟仁已经被吓了回来。
此时白云瑞已经站在了台阶上,说道:“你们两个想去何处啊,用不用我送你们一程?”
这时就听卢忠喊道:“白少爷,这几个贼寇都把我们欺负惨了,岛上的渔户听说您要惩治jiān恶,都高兴的直跳。您可不能轻饶了他们!”
“对,不能饶了他们,把他们五马分尸!”渔户们纷纷喊道。
钟仁看着群情激奋的渔户,又看到步步紧逼的白云瑞,就明白今日难逃一死,但是在临死之前他还要挣扎一番,他圆睁着二目,回过身来,抡起拳头,照着白云瑞的太阳穴恶狠狠地打来。
白云瑞不躲不闪,而是抬左手猛地攥住了他的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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