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在你心中占据怎样的位置?”
白云瑞说道:“三哥在我心中分量很重。当年我们一起效力开封,一起出生入死,浴血奋战。他不仅是我的益友,更是我的良师,他教会我很多东西。没有三哥,我就没有今天的成就,三哥是我这辈子最亲密的弟兄。”
白福看着他们弟兄低声jiāo谈,越看越像亲兄弟,不由得心中暗道:“怪不得云瑞那么相信这个牧云天,原来是这股血浓于水的亲情在作怪呀!”
正在这时蒋平、方彪簇拥着姚天成进来了,白云瑞、牧云天急忙站了起来,面带紧张看着姚天成。
姚天成把yào放在桌子上,说道:“老朽配了两种yào,这个yào膏是外敷的,那个煎yào是内服的,我先把外敷的yào膏给徐大侠敷上。”
白福说道:“为了节省时间,我现在就去煎yào,不知这些yào哪个先煎哪个后下,多少分的水,是文火还是武火,要煎多长时间?”
姚天成说道:“如此甚好,我来告诉你这些yào应该怎么煎。”
姚天成把煎yào的注意事项一一都对白福jiāo代清楚,白福拿着yào出去了。
姚天成托着yào膏来到徐良床前,把yào膏均匀的涂在伤口上。徐良就感觉凉飕飕的,甚是舒服。姚天成涂完之后又用棉布包好,这才站起身来到水盆边洗手。
白云瑞来到床前,坐在床边,问道:“三哥,你感觉怎么样?”
徐良微微一笑,“云瑞,现在我心里舒服多了,三哥谢谢你……”
白云瑞不等他说完便握着他的手说道:“三哥,我们是弟兄,不要说谢字。如果九籽莲花管用的话,用不了两三日三哥就能痊愈。哼,襄阳王想让我们死,他是打错算盘了。等三哥伤好之后,我们弟兄一起去找这个老贼算账!”
“对,我们是弟兄,同生共死的弟兄,有福一起享,有罪一起遭,就连受伤都是一起的。云瑞,你没有怪三哥没有保护好你,害你受伤吧?”
白云瑞摇摇头,说道:“三哥,这件事完全是我冲动引起的,与三哥没有关系。三哥,我虚度年华二十五载,已经不再是那个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了,您要保护我到哪一天?该放手了!”
徐良看着眼前风华正茂的白云瑞,说道:“是该放手了!我兄弟都是当父亲的人了,我不能再把你当小孩子看了。”
牧云天在一旁聆听着他们弟兄的谈话,他感受到了这股浓浓的兄弟情。他想到自己生xìng孤傲,从不与人为友,但是自从结jiāo上白云瑞这个朋友才知道这份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情是多么的可贵。徐良对白云瑞就像白云瑞对待他一样,充满关心,充满爱护。同时他也为那晚用傲慢地态度对待徐良感到后悔,徐良受伤虽然与自己并无直接关系,但是如果自己不用言语激他,他也不致于只身一人会斗佛禅。
想到此处,牧云天来到床前,冲徐良一抱拳,说道:“徐良,对不起!那晚我的态度不好,希望你别记在心上。我们……我们握手言和吧!”
徐良没想到孤傲的牧云天会给自己赔礼认错,一时惊呆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白云瑞笑着说道:“三哥,关于那晚的事,云天都告诉我了,我也责备了他几句。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吧。”
徐良对牧云天一笑,说道:“牧兄弟,我也有不对之处,希望你也别耿耿于怀才好。”
方彪呵呵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也不致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了!俺方彪就是个好jiāo之人,不如等徐良伤好后我们四个结拜如何?”
牧云天看了他一眼,一撇嘴,挑帘拢就出了西厢房。
这下把方彪弄得一头雾水,用手指着他的背影,回头问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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