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衣服已经脏了,就自作主张拿来了我儿子的衣服,你就将就着穿吧。还有就是乡下小地方,没有什么好东西,这里有几样吃喝,粗糙的很,也不知和不和你的口味?”
牧云天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盘包子,一碗粥,另外还有几样小菜。牧云天眼圈一红,急忙说道:“老伯母,您想的太周到了,我们能遇到您们这样的好人真是我们今生修来的福分!这些饭菜已经很好了!是我们打扰你们在先,如果你们还要跟我客气的话,那我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姚天成皱着眉头对他的夫人说道:“我说你还嗦起来没完了,赶紧让他吃饭吧,吃完饭也休息一会儿。牧云天,你先用着,有事尽管去找我。”
一转眼,二人在姚家就住了两天,这两天对于牧云天来说就是度日如年,现在既不知道徐良等人的消息,而且白云瑞还是昏睡不醒,把他急的坐立不安。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姚天成照例煎好yào送了过来,牧云天满面愁容的问道:“姚老伯,现在我兄长的高烧已经退了,但是为什么还不醒?”
姚天成边给白云瑞喂yào边说道:“有时候睡眠也是一个很好的疗伤妙yào。你也不必心焦,到该醒的时候自然他就醒了!”
二人正在说话,忽听有人敲门。姚天成一皱眉,说道:“天都快黑了,这又是谁啊?”
牧云天顿感一阵紧张,他怕是寒山寺的贼寇搜查到这里,手就伸到腰间,紧握神鞭,快步来到窗前,细听外边的动静。
就听姚夫人拄着拐杖,来到门前应道:“是谁啊?”紧接着就听见抽栓开门的声音。
片刻后,院里响起一个女子娇滴滴的说话声:“舅母,我舅父在家吗?我找他老人家有点儿事。”
姚夫人冷冷地说道:“你舅父正忙着,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
“舅母,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每次我来,您都yīn沉着脸,好像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你们都对我避之不及。你们怎么就不能像对待我姐姐那样对待我?”
“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羞于说出口!你啊,真给陆家的祖宗脸上抹黑。有事就说,没事就走人!我这里没做着你的饭!”姚夫人下了逐客令。
“舅母,你的态度太让我寒心了,我要是有一线之路,我也不会到这儿来,今天我要见的是我舅父,不是你!我舅父是不是在东厢房,我自己去找他!”那名女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不能去厢房,那里有客人!”姚夫人再想拦已经来不及了,二人一前一后就进了屋子。
牧云天借着灯光,定睛观瞧,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女子正是他和白云瑞在枫桥镇当铺门口遇见的那名女子。
这时姚天成紧走几步,来到这女子近前,低声怒喝道:“小倩,你怎么能胡乱闯到这里来,赶紧出去!”说着拉着那名女子就往外走。
那女子咯咯一笑,如银铃一般,没动地方,说道:“舅父,您不必动怒,我好心好意的来看望舅父,可是舅母死拦活拦不让我见您,我没有办法这才闯进来。您这里有客呀!让我看看,是什么尊贵的客人。”说着,莲步轻移,一步三摇的来到牧云天面前,慢启朱唇,“这不是少年郎嘛!你怎么会在此处?床上躺的那是何人,让我瞧瞧。”说着就往床前凑。“呦!这不是白云瑞嘛!我那可人的姐夫。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牧云天万万没有想到,这女子竟然与姚天成是甥舅关系,从见她第一面起,牧云天就对她充满了厌恶感,今天当着姚天成的面,他不好发作,只是冷冷的说了声,“姑娘,请自重!”
陆小倩哼了一声,“你凭什么说我不自重?姑娘想怎样就怎样,你是哪根葱哪头蒜,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这个时候姚天成已羞得满面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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