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武艺高强,聪明透顶,到任何时候他都不会吃亏。那个房书安更是一个智囊,满肚子都是鬼主意,只有他算计别人,别人绝对算计不了他,现在最让我担心就是云天,我们马上分头寻找吧。”
方彪回头对刘、胡二人说道:“你们带着几个人去前边找,我和云瑞带人往后山找,不管找到没找到,两个时辰后忠义堂见。快!”
白云瑞兄弟二人带着几个人直往后山找来,找来找去就找到那片空地,只见一黑一红两道身影正纠缠在一起,此刻房书安抱着肩膀直叫唤,“牧云天,我干佬儿的大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你和他老人家jiāo手不亚于以卵击石,我劝你赶紧服输认罪,跪在我干佬儿面前把你们的yīn谋和盘托出,也许我们念你年少,大发慈悲就饶了你,如若不然你可要倒霉!干佬儿,再加把劲就能把他打趴下了,加劲呀!”
白云瑞气不打一起来,照着房书安的屁股就踢了一脚,“房书安,你嚷嚷什么呢?”
这一脚把房书安踹了个趔斜,回头一看是白云瑞,吓得一缩脖子,嬉皮笑脸的说道:“哎呦,老叔您回来了!”
白云瑞问道:“书安,你这肩头怎么受伤了,这二人又是怎么回事?”
房书安说道:“老叔,因为您回了山村,我们一想就这么等着您怪没意思的,于是牧云天就想和我干佬儿切磋一下武艺。我们怕打扰别人休息,这不才找了这么一个清静之地,这不就……就是这么点儿事。”
白云瑞盯着他,说道:“真的吗?要不是这么回事,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房书安就知道一会儿会有自己的好看,一吐舌头躲在众人的身后。
白云瑞冲徐良二人喊了一声:“二位住手!”
徐良、牧云天二人正然酣战,刀光鞭影互不相让,忽听白云瑞喊停,急忙收住了招式,这时二人已累的吁吁直喘。
白云瑞笑着来到牧云天面前,“云天,我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和我三哥打在一起了,能告诉我这是为何吗?”
牧云天喘着粗气,答道:“白云瑞,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么会和这种人是朋友!我懒得和你解释,你去问他!”
白云瑞笑着拍拍他的肩头,又把自己的外衣给他披上,劝道:“消消气,你先歇会儿,把头上的汗擦擦,小心着凉。”之后来到徐良面前笑着说道:“三哥,到底怎么回事?”
徐良把他拉到一边,把为什么和牧云天打斗的经过讲了一遍,最后徐良说道:“云瑞,你现在是上三门的总门长,做任何事情都要顾全大局,不能够再感情用事了。你就那么相信这个牧云天,万一他骗了你,怎么办?三哥是为了你好。”
白云瑞说道:“三哥,您的好意小弟当然知晓,但我看牧云天不是那种人。三哥你没跟他接触过,等您跟他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他是一个仗义,有血xìng的男儿。我敬他是个英雄!我与他惺惺相惜。您说他骗我,他有什么理由骗我?”
徐良说道:“这正是问题所在,你说我对他不了解,那你又对他了解多少?如果他坦坦dàngdàng,为什么他不告诉我们他是哪里的人氏,他藏藏掖掖的就有问题,你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白云瑞一笑,说道:“三哥,你为什么非要揪住这个问题没完呢,自古英雄不问出处,我觉得没必要问那么明白,也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对我们明言吧!人生短短几十年,为何非要活得那么累呢?简单一些,快乐不就多一些吗?”
徐良皱着眉头望着白云瑞,半天才说道:“云瑞,三年未见,我发现你变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为何那么相信这个牧云天?”
白云瑞答道:“以前我四伯父也问过我这个问题,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就是无理由的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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