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言,心中就很不高兴,他停了片刻才说道:“牧云天,我只不过是想找你聊聊天,你犯不着扯上我的父亲吧。”
牧云天漫不经心的掸了掸衣服,说道:“这你可怪不着我,是你干儿子说什么‘鼠辈’的,我只不过顺着他的话题说下去而已。”
房书安晃着大脑袋,说道:“你这就是诡辩!干佬儿,您别听他的,他这是在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
“行了,别说了!一边儿呆着去。牧云天,我们还是找个清静之所谈谈吧。”
牧云天满不在乎地说:“好啊,头前带路!”
他们三人来到院中,飞身跃过高墙来到忠义堂的外面。徐良、房书安在前,牧云天在后,分着身边的野草一直奔后山而来。现在的时令已是暮秋,兼之夜半起了雾,所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水气,到处皆湿哒哒的。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徐良边走边暗自思索,“云瑞毕竟还是年轻,而且又容易感情用事。我是他的三哥,不能看着他被这个牧云天骗了。”
房书安拿着小片刀砍着身旁的野草,时不时的用眼角瞟一眼身后的牧云天,而心里边却在打着鬼主意,“牧云天,你别看在我老叔面前我不敢把你怎么着,趁我老叔不在的这个好机会我得好好调理你一下。”
牧云天距二人不过二十步远,盯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暗道,“这个徐良要比白云瑞精明数倍,我一定要多加谨慎!”
这时他们已远离忠义堂来到一处平坦之地,徐良站住身形,转过身,目光yīn沉地望着牧云天。
牧云天冷笑一声,说道:“徐良,你我萍水相逢,并无仇恨,你犯不着用这种眼神看我吧?你有什么话赶紧说!”
徐良看着牧云天,好像要把他看穿一般,半日方说:“牧云天,你可有胆量告诉我们你家住何方?”
牧云天冷冷的说道:“你我初次见面,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这个问题连白云瑞都不问我,你算哪根葱,哪头蒜,你问得着吗?”
徐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道:“你不敢告诉我们就证明你心里有鬼,你怕我们知道了你的底细从而破坏了你们的大计,对不对?”
牧云天喝道:“徐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也不跟你们多费唇舌,总之我的话白云瑞相信就行了。我想此刻白云瑞也快回来了,我得回去和他商议寒山寺之事,失陪了!”说着转身就想走。
房书安喊道:“小子,想溜啊,没那么便宜!今天你非得把实话吐出来不可。我来问你,你和那伙黑衣人是不是一起的,你们故意设了个计策:箭伤老僧、神鞭惩恶、盐行杀赃官jiān商,这些都是你们的戏码,以此来骗取我老叔白云瑞的信任,从而你好打入我们内部来探听消息,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说的对吧!”
牧云天一阵冷笑,说道:“我终于看清你们是什么人了!我就不明白了白云瑞怎么会和你们是朋友。你们怎么说都行,但是请你们不要侮辱我的人品。”
房书安嘿嘿一笑,说道:“被我言中了吧。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看刀!”说着举起小片刀奔牧云天的面门便砍。
牧云天急忙一闪身,躲开了这一刀,吼道:“房书安,你不要得寸进尺,逼急了小爷你可要找倒霉!”
房书安也不管这些,刀刀直取牧云天致命之处。牧云天忍无可忍从腰间拽出虬龙戮神鞭,以上势下,奔房书安的头顶就是一鞭。
徐良在一旁看得清楚,如果这一鞭抽在房书安的头顶上,就得把他打死。徐良急忙从百宝囊中掏出一颗墨玉飞蝗石,一抖手,飞蝗石便飞出去了。
牧云天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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