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英疼的惊呼一声,忍痛问道:“忠儿,你为什么咬我?”此时忠儿举起小拳头是连踢带打,有好几下都落在陆小英的右肩头,虽然不重,但是也把她疼的花容失色。
白云瑞一见太不像话了,过来一把就把儿子拎起来面色yīn沉的说:“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你二娘?”
忠儿瞪着父亲不说话。
白云瑞又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打你二娘,你知不知道要尊敬长辈?”
忠儿还是瞪着大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说,是吧?很好,今天我就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棍子硬。你给我过来!”
白云瑞一把将忠儿摁在床上,回身抄起鸡毛掸子,照着忠儿的小屁股就抽。
陆小英急忙阻拦道:“云瑞,忠儿还小,不懂事,你别打了!”
白云瑞就好像没听见似的,鸡毛掸子下去的又快又狠。忠儿生来从未经过这般苦楚,两条小腿乱踢乱揣,乱嚷乱叫,哭声震天动地。一时间招的满院都是人。
正在这时盖飞霞赶了过来,一见儿子受此荼dú,心似刀剜一般,“扑通”一声就给白云瑞跪下来哭着说:“不要再打了!你有气就打我吧,不要再打我的儿子了!”
白云瑞吼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他目无尊长,以下犯上!你去看看,他把碧儿都咬成什么样子了!他现在就这样,等他长大后是不是要弑父弑君?他也是我的儿子,我今天就要管教管教他!你闪开!”说着把盖飞霞推到一旁,举起鸡毛掸子就打。
盖飞霞不顾一切扑在忠儿身上,鸡毛掸子正好落在她的后背上,盖飞霞疼的浑身一颤。
白云瑞一惊,叫道:“飞儿,打疼没有?你这是何苦啊!”
盖飞霞护着儿子,泪如雨下,“云郎,忠儿为什么要打小英,你知道吗?儿子认为你不要他了!我问你,你回来的这些日子你有没有陪过忠儿?儿子是需要父爱的,难道你想让儿子再变成第二个你吗?儿子出生时你不在家,这两年我们母子是怎么过来的你问过吗?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了,可你却打了他。你来看看把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了!你怎么下的去手!忠儿是我的命,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如果忠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求你不要再打了!”
说到此处盖飞霞就感到胸口一股剧痛袭来,再也撑不下去了,感到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白云瑞大惊失色,急忙将妻子抱于怀中,“飞儿,你怎么了?醒醒啊!飞儿,醒醒!飞儿……”
在白云瑞急切的呼唤声中盖飞霞慢慢睁开眼睛,目光散乱、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气喘吁吁。忠儿吓坏了,哇哇的哭着。这时丫头飞奔出去唤人、请郎中,白府就是一阵慌乱。
就在白府忙乱之际,在南山的一个山洞里,那六名黑衣人正在商量着对策。
那名胖大的黑衣人对一年老之人说道:“老前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是奉了我主的命令来杀白云瑞。可现在不但没杀了白云瑞,***半路还蹦出个小娃娃,他那条鞭子真厉害,打的我趴了十几天伤才好。如果咱们完不成任务,我主怪罪下来那咱们还不都得死啊!”
年老之人说道:“现在已是势成骑虎,咱们拼了这条命也得走下去。咱们何不用个一石二鸟之计,让他们自相残杀,咱们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那几个人问道:“老前辈,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年老之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望着南山上的白氏祠堂,说道:“‘量小非君子,无dú不丈夫’,你可别怪我意狠心dú。”
就在他们商量对策的时候白府却陷入一片悲声之中。原来郎中已经来过,白云瑞正细问究竟。
郎中皱着眉摇摇头说道:“白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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