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已是鼻青脸肿的谢必安,看了看躺了一地的劲装大汉,先是心满意足地长啸一声,然后轻轻推开范无救帮忙支撑的肩膀和手臂,以金鸡独立之势,强忍着痛,将身体内变形c移位甚至断掉的骨头,小心翼翼地复了原。
“你这又是何苦?”毫发无损的范无救撇了撇嘴,“用这肉身过瘾也就算了,还非要把七魄的感觉加上去,骨断筋裂的感觉也很好玩么?”
“这种事,你们女人不懂的”,谢必安开始在地上找散落的牙齿。要说不疼,那是假的,饶是他黑无常定力深厚,也都险些没挺过去。不过,这种凭借“真实水平”,将对手们一个一个击倒的成就感,确实也是蛮爽的,也让他更留恋起阳间的生活。
“好了,你就在这里继续硬充好汉吧”,范无救翻了个白眼,“救死扶伤c擦屁股的事,是不是又打算交给我来解决了?”
“正有此意!”谢必安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范无救去给满地的伤员“恢复”的时候,刘政委带着清醒的甄帅和昏迷的马后炮,进入了这座最多可容纳数百人的训练中心。
“瘾过完了”,刘政委看着躺了一地的手下,眉头都没皱一下,“说吧,想要我帮忙做什么?事先声明,危害国家和人民的事,我是绝对不答应的。”
“得了,这里又没有记者,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吧!还人民”,谢必安见甄帅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知道也被用了快速清醒法,心中不满,说话也就带上了火药味,“事情很简单,把我们送回龙城,尽快!马上要期中考试了,耽误不得。”
咳,咳。
刘政委收不住了,这理由,太冠冕堂皇了。
他不理解,甄帅却一下子明白过来,期中考试,还连着自己和孟菲菲的约定呢。兹事体大,可是耽误不得。
“是啊,是啊,赶快送我们回去考试”,甄帅连忙举双手赞成。
“一个考试而已,不用那么着急吧”,刘政委没忘郭啸林的叮嘱,还想着把甄帅尽可能地留下来,“回头,我给你们的老师打个电话,让他们把试卷寄过来,在这里找个地方做一下也就是了,没必要在路上耽误时间。”
“那不行,我要争名次的!”甄帅哪肯退步,
哎呦,就你那学习成绩,全年级压箱底,还好意思谈名次!学业什么的,不要也罢,还不如混混黑社会,就凭你们这三个小太岁的身手,那还不是要风得风c要雨得雨的,肯定比上学有前途。
刘政委心中鄙视,脸上却不得不挤出笑容:“那也没关系的,你们在这里把卷子做好寄回去,我让你们老师按正常试卷处理就是。”
“不一样的”,甄帅摇头,“这样会有作弊嫌疑,别人会不服气的。”
这孩子,还真是四肢发达c头脑简单,哪个白痴会跟学渣计较成绩单。退一万步讲,就你这水平,全部开卷也未必能把名次提升多少。
刘政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连忙咳嗽几声,把心中的尴尬和不满压下去:“不就是一次期中考试么,也关系不到你的未来和前途。这样吧,你想上哪所大学,我去帮你跑跑关系,要一个保送的名额,直接搞定不就行了?”
“谁说我需要走关系了?”甄帅的脸黑了下来,“你就这么瞧不起我?我还非得回去参加期中考试不可,谁也别想拦着!”
刘政委不说话了,这已经不是讲道理的节奏了。也罢,不就是去考次试么?两三天的功夫,大不了考完再回来呗。
“我这是怎么了,被谁打了么?头好疼”,马后炮终于醒了过来,嘴里嘀咕着,摸着还在隐隐发痛的脑袋,从平车上坐了起来。
“没人打你”,谢必安说的是实话,打他的那个不是人类,“你的脑袋撞到墙上了,力道不小,我建议你再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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