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城门,随后我大军即可一拥而入!马将军,你的任务最为艰巨,关系到我们攻城的成败,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职责!”
“末将得令!定不辜负呼延少帅所托!”
“好!若是他们不出城营救,你三人需看我的军旗号令,汇为一路,共同歼灭其小股部队,以砍敌人头数,论功行赏!”
很难想象,这般凶恶的计策,竟是由这名儒雅秀气的青年人所想出。呼延拓年纪虽轻,可其发令掷地有声,气势威严。三位虎将虽比他年长,却都不敢怠慢,领了军令,纷纷率兵出征,立即奔赴前线。
令发,如鼓击如箭出,呼延拓则坐在琴边,又变得和蔼起来,依旧微笑着,好似曲酒流觞就在眼前般,继续轻松地弹起古筝。
再说城上北国士兵拼死抵抗,击退敌人一波波巨浪般的进攻。锋利的剑刃,照着眼窝刺入,沸腾的热油,顺着云梯泼下,烫的南戚国士兵瞬时间就没了人模样。呼延拓军中步兵,抡圆臂膀,向城墙内投掷燃油弹,顿时间,城楼之上,火光冲天。
双方胶着,不分上下,战场之上,杀喊声,哭嚎声,擂鼓声,兵刃jiāo错声,声声惊心动魄。上苍非但不阻止这场生灵涂炭的杀戮,他还跃跃yù试,想要参与其中,牟足了劲,用阵阵冬雷、烈烈寒风,来为这血腥惨烈的一幕,增加气势!
“落英派莫掌门来啦!”高高的城墙上,一位凌山派弟子大声疾呼道。
范溯顺他手指方向望去,远远的,天蒙城西侧,一位花甲老人,领着一帮弟子,正向前线赶来。
范溯心中大喜,无论人数多少,毕竟算是援兵,至少可以鼓舞士气。而后他又大惊,心中暗叫糟糕,当真不凑巧,莫掌门此时的突然出现,势必会引起呼延拓的注意,若是开门接纳他们,呼延拓部队更很有可能趁虚而入,若是不开门……
可是,作为武林同道,皆为报国而来,今时今刻,又怎么有理由不接他们进城呢?
范溯急忙命城上旗手用旗语通知落英派撤出战场,奔天蒙山中隐蔽。可他万万没有料到,落英派尽是草莽义士,哪里懂得什么旗语,看着前线战况纠结,他们各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飞过去为守军解围,远远看着城楼上的旗手不住的挥舞旗帜,还以为是要招呼他们火速汇合呢!
不妙!平原上尘土飞扬,三条铁骑向着落英派奔袭而来!双方一jiāo锋,便乱作一团,落英派各个英雄好汉,面对着数倍于己的对手,却丝毫不畏缩,迎难而上,殊死血战!
千钧一发之刻,身负重伤的夏池,不讳肩伤,在军医搀扶下,亲自登上城楼指挥作战。虽然伤口仍旧血流不止,但他只是用手压住血管,面容坚毅,绝无半点疼痛之色。守城官兵受其鼓舞,奋勇回击,再次粉碎了南戚国的又一轮进攻。
三轮登城进攻均以失败告终,呼延拓部损失也很巨大,呼延拓鸣金,号令部队暂缓进攻,集结残余准备决战。
趁其暂时停止进攻之际,范溯主动请缨,自愿亲领一只轻骑兵,出城去营救落英派众位弟兄。
岂料夏池轻蔑的冷笑道:“哼,无知小儿,你可懂得兵法?呼延拓那厮yīn险狡猾,我三千精锐就是败在他的诡计上了!此刻但观他城下阵法,左右埋伏,这就是要引诱你敞开城门,待到那时他们骑兵一拥而上,我们便是防不可防!我不会因为死那么几个江湖草蜢,就不顾及天蒙城百姓的安危!”
“吃一堑长一智”,夏池刚刚吃过呼延拓的苦头,现在心中难免有所顾虑。
百般劝说依旧无用,范溯胸中凌然,义正言辞道:“我岂能贪生怕死,置武林兄弟的xìng命于不顾?既是夏大将军不能应允,那我只有自己行动了!”
范溯叫板,夏池也抬高音调:“你敢!这里是军营!你们都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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