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隐事,随着rǔ山弟子行走江湖多了,渐渐的变得再也不是什么秘密。rǔ山派的“rǔ山”二字本为地名,却被江湖上有好事者,戏称女弟子们胸前的“rǔ山”才是其门派之名真正的来历。以讹传讹之下,使得rǔ山派变成江湖人口中极香艳的门派。
若仅是众人口风戏传之语,只当玩笑听听,倒也罢了,偏有那不良之徒,专朝rǔ山女弟子下手,rǔ山命门成了极大短处,不仅成了受制于敌的破绽,更成了敌人手中狎亵驯服的利器。rǔ山女弟子陷身于敌后,许多成了yíndàng女子,于是rǔ山派“以女色事人”之名大盛,被引为rǔ山派之耻。
在rǔ山长大的霍锦儿,对叛逃变节的同门,深以为耻,同时内心深埋恐惧,虽然从未向谁提起,却一直活在此事所成的yīn影中。出关后,既恐遭贼人侵犯,更怕一旦与男子结缘,亲近之下,把持不住,会被误认为yíndàng女子。她至今孤身未嫁,有很大的原因是怯于接近男子,不料,左躲右逃,今日却……
“却惨遭我手!”
我听了既诧异又暗觉庆幸,打趣道:“难怪为你治个伤,也这般作难。”
“若不是你……”
她低头微声道:“我宁死也不愿让人替我疗伤的。”
这是她第一次吐露情意,我听了心花怒放:“锦儿,你这话简直让我发狂啦,我以为……只有我在苦苦暗慕着你呢。”
“我整整比你大一轮……”
她yù言又羞,垂下了头,掠了掠散乱的发鬓,又鼓起勇气,抬起湿亮的羞眸:“你……怎么会喜欢上我的?”
“我向来喜欢比我大些的女子……”
我灼热的目光低头朝她瞧去,同时脑中忆想初见她的情形,仿佛又见她红裙闪摇的身影。昔时的漫不经心,今时的缠绵情热,愈发有种不能置信的不真实感:“何况,你与众不同……让人一见难忘。”
“我哪里与众不同了?”
她脸上虽现羞腆之色,眼眸却深幽幽的,yù盘究到底。
我咳了一声,故意盯向她雪兔般酥rǔ,馋相毕露。被她掩紧的衣襟,方才又被我弄乱了,rǔ尖探头露脑,其上犹可见被我适才揉过的红痕。
“呸!”
她蓦地耳根通红,狠狠白了我一眼,忙转过身,将襟口掖紧。
两人互吐心意,再加这么一逗,倒似将她心结打开了些,她脸上粉晕溢动,眉舒气展,较方才的郁郁之态,又是一番明丽之韵。
我心魂一dàng,抬指碰触她颊边,还yù待言,忽听远处传来一长两短的啸声。
“是三哥的啸声!”
“不管他们!”
“他们还没击溃敌人,这啸声召令我方结阵却敌,看来,此际双方还是势均力敌的局面。”
“唔,那怎么办,少夫人有何指示?”
“你!别胡说了!”
她羞恼道:“战势拖久了,咱们东府伤亡就会加重。”
“走罢!”
我嘴里虽逗她,已起身整束:“快穿好衣裳!”
心下暗暗奇怪,天边已起晚霞,从我与她脱离战阵,至此足有半个多时辰,东府、雀使等各方齐出,怎地还未击败怨憎会?
“你……你来帮我。”
我微微一怔,不觉好笑,地上还挣扎着一个勉力起身的娇羞侠女呢。
“我只擅长解衣,”
我戏谑地将她扶坐而起,贴着她脸儿起腻:“穿衣则非我所长。”
“世间男子……都像你这般似的么?”
她低面咬唇,幽幽地翻来一眼,颇有指心问肺的郑重。
“锦儿,我说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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