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在北京城外响起。
从炮管呼啸而出的五十枚开花弹,虽然只有不到二十枚砸在城墙上,在城墙上腾起一团团夹杂了大量黑烟的火球。
但是,当剧烈的开花弹爆炸声传到战场每个人的耳朵后,还是在后金军阵地上,引起一片片发自内心的欢呼声。
不管是鞑子骑兵,还是汉八骑中的汉人,都情不自禁的挥舞手中武器,为炮兵的精彩表现,嗷嗷叫好。因为 ,在他们眼中,炮兵打得越好,接下来的进攻中,自己的损失就会越少。
五十门红衣大炮,刚刚射出不到十轮开花弹。挡在后金军面前的这段城墙,就被硝烟和炮火卷起来的尘土给笼罩。
一直以来都是以火器压制鞑子的大明官军,哪里承受过如此猛烈的炮火。
鞑子的炮击刚刚开始,防守这段城墙的数千官军,就不自觉的陷入混乱。
随着炮击的不断持续,越来越多的开花弹落在城墙上发生爆炸,收走一条接着一条战友的性命。防守这段城墙的官军,已经慢慢从刚开始的混乱,一步一步演变成现在的恐慌。
如果不是军官用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来压制麾下将士,数千官军,很可能直接在城墙上崩溃,不战而逃。
不过,即使如此,这些恐慌的官军将士,也距离崩溃近在咫尺。
作为这场防御战的直接指挥者,内阁首辅张谦述,正站在北京城内城的城墙上,举着单筒望远镜,一脸凝重的关注战场一举一动。
虽然张谦述同样没有办法看清城墙上的惨烈情况,但是,硝烟中不断被开花弹高高抛起的将士尸体,非常间接得告诉张谦述,城墙上的将士一定损失非常之大。
深吸一口气后,张谦述直接将目光转移到身边兵部尚书问道:“王大人,你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守军在后金军的炮击下,损失惨重而无动于衷吗?”
兵部尚书一脸无奈的回答:“大人,我们的红衣大炮数量,虽然是城外鞑子的两倍多。但是,这些火炮都分散在四面城墙上。毕竟,鞑子真正发动攻击之前,我们并不清楚鞑子的主攻方向。”
“如此情况下,我们布置在一面城墙上的红衣大炮数量,就只有四十门不到。再加上我们的红衣大炮都聚集在城墙一线,而鞑子的红衣大炮却布置得非常分散。如果我们现在进行反击,布置在这个方向的红衣大炮,不仅不是鞑子的对手,而且还会遭到毁灭性打击。”
面对张谦述坚强越来越凝重的面部表情,兵部尚书的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我已经下达军令,从其他没有遭到攻击的三座城门,迅速抽调六十门红衣大炮前来支援。只要这些红衣大炮全部到位,我们就可以进行炮火反击……”
“所以,我希望防守城墙的将士们能多坚持一会……“”当然,这个坚持对于整个大局来说,是非常有帮助得……“”只要守军继续坚持,城外后金军炮兵的注意力,就会全部集中到城墙守军身上。如此情况下,只要红衣大炮到位,我们就可以用绝对数量优势的红衣大炮,打鞑子炮兵一个措手不及。在鞑子炮兵反应过来之前,尽可能多得摧毁他们装备的红衣大炮。“
“好,你的想法很好……虽然鞑子也装备了红衣大炮,但是,在火器的战术战法和使用方面,我们仍然是火器的始祖。老夫马上给守军下令,没有老夫命令,任何人禁止后退一步。”听完兵部尚书的分析后,一脸恍然大悟的张谦述,忍不住开口叫好道。
后金军炮兵阵地,准备了足够开花弹的鞑子,一直打到炮管开始微微发红,才停止炮击。
随着笼罩在城墙上的硝烟慢慢消散,经过数百开花弹洗礼的城墙,非常清楚得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被一众部下簇拥的鞑子主将,毫无疑问的第一个举起望远镜,查看炮营几十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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