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正酣的时候,赵云带着骑兵营几十个部下,抬着一口口大木箱,登上城墙。
指挥部下将木箱一字排开放到城墙一线后,快步走到卫征面前报告道:“将军,一共两千个小型炸药包,按照命令全部制作完成,我已经让人搬上城墙了,兄弟们直接可以进行使用。”
扫了一眼身边一口已经被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堆码在一起,仅仅露出一个手柄和引线的小型炸药包后,卫征兴奋的回答:“来的正好……现在正好是用炸药包的最佳时间。”
“你马上下去组织骑兵营和新兵营做好反击准备,敌人的末日就要到了。只要敌人开始溃退,马上出城进行反击,打敌人一个落花流水。”
赵云带着满脸狂热冲下城墙的时候,面对死亡和恐惧,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步兵跟役正好冲到距离城墙二十步远。
看到这里,手举单筒望远镜的卫征果断命令道:“长枪营,全部换成炸药包,把敌人全部炸成碎片。炮兵和火枪手,集中火力打击鞑子弓箭手。既然多尔衮这么大方,派出这么多弓箭手来对付我们,我们也不能客气,全部照单收下。”
近三百个冒着白烟的炸药包被扔出去后,密集并且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就好像打雷一样,在城墙外步兵跟役中间响起。
每一个炸药包爆炸的瞬间,一定会在战场腾起一团夹杂了大量黑烟的火球。
在战场所有人注视下,火球所到之处,无论步兵跟役身上是否穿了铠甲,全都七孔流血的倒在地上,变成一具软绵绵的尸体。
当然,这并不代表没有被火球席卷到的步兵跟役是安全的。
炸药包发生爆炸的瞬间,被一起包裹在棉布内的上百枚石子,在火药燃烧所产生气浪推动下,就好像天女散花一样,迅速向周围四射开来。每一颗石子所带有的威力和杀伤力,不比火绳枪射出的铅弹差多少。
所以,面对炸药包爆炸,战场四散飞舞的石子,步兵跟役只要被命中,一定非死既伤。
仅仅一轮不到三百枚炸药包,就在战场制造出一个不压于地狱的惨烈区域。
位于这个区域内,很多步兵跟役因为正好被炸药包命中,整个身体直接被炸药包撕碎。带着献血的各种人体器官和残肢断臂,就好像天女散花一样,凌乱的分散在在周围,。
运气好一点,能留下一具全尸的步兵跟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或是七孔流血,面色惨白的倒在地上。或是整个身体被炸的血肉模糊,到处都是被石子穿透,正往外流出股股鲜血的血洞……
总之一句话,眼前这片血腥而惨烈的战场,给人的感觉除了死亡还是死亡。
而这,仅仅是一轮炸药包所造成的。
就在蜂拥而至的步兵跟役还没有从爆炸声和死亡给他们带来的惊愕中反应过来时,第二轮,第三轮……冒着火星和白烟的炸药包,就好像下雨一样落在战场,掀起一片又一片血雨。
转眼之间,就有上千步兵跟役被淹没在炸药包爆炸所产生的浓烈火球和硝烟之中。
面对这种威力巨大的未知武器,面对如雷般的爆炸声,面对战场不断腾空而起的火球剩余步兵跟役脸上的惨白和恐惧直接变成绝望。
不断机械向前迈出的步伐,此时此刻也停了下来。因为,他们内心中生的希望告诉他们,只要他们继续进攻,走进眼前不断响起爆炸声的死亡地带,迎接他们的一定是死亡,而且还是尸骨无存的死亡。
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迷信的,特别是这些将自己命运交到鞑子手里的步兵跟役,信仰神灵几乎成了他们在鞑子奴役下,继续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面对虎豹军层次不穷的打法,面对身后鞑子的后怕,特别是看到听到炸药包发生爆炸的惨烈场景后,仍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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