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做。”随着坐着的人的声音响起,又是让他惊了惊。
“你是个女人?”
“呵!女人又如何?”来人轻轻的站了起来,朝他转过身子,镇南王紧紧的盯着转过身来的人,然而,入眼的是半张金色的面具遮脸,只露出一张小巧又满是诱惑的小嘴,随着她话音落下,微微向上勾起,带着一丝冷笑。
这个女人不好惹,不比刚才那神秘男子差。
镇南王暗自评价着,同时也是收敛起自身的戾气,冷静的走向她。
“既然是那人派来的,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在本王面前,难道不应该表示出你们的诚意吗?”镇南王心里不服,不希望被那人牵着鼻子走。
“诚意?呵,王爷,你又给了我们什么诚意?如若真要说诚意,还请王爷先把欠下的那些全都补上!”女子声色很是冷厉,甚是带了一丝不屑,那隐藏在面具下的双眼里泛着寒光,似是若是谈不成,她现在就走。
镇南王被她这么一说,冷静之下也是勾了勾唇,是的,是他有求于人。
想通之后,他反而抿唇一笑,走向一旁的桌茶,悠悠的给他自己倒了杯茶,淡定的道,“这种买卖,本王一直都记着,事成之后,定不会少了你家主子的好处。”说完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轻松松的望向那女子。
那女子一手支着头,冷静的看着喝着茶的镇南王,想着她来这里时,阮百里与她说的话来,“暗中害你,害你族人的人就藏在这北蛮国,如若你想除了他,那你就得为我做事,不然,也不会白白将他的消息透露给你。”
她当时是又愤又气,本来她是可以继承谷主之位,可那贱人却偏要出来害她,还把下毒之事嫁祸到她身上,害得她被谷主赶了出来。
她义父的心思她自然是明白,可是,那天人证物证都在,她是洗脱不了下毒的嫌疑,幸好在被逐出谷时被阮百里的人所救,不然,她就要真的死在那贱人手里。
想到这,她又是紧握了握手,一股恨意从心底间涌出。
可也只有那么一瞬间,她便又收了回去,因为阮百里说过,只要她将他找出来,必是那个人的死期,而且他会通知她义父,让他来这亲自看看那陷害她的人,听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意思很明显,他替她抱仇,而她要为他做事。
“既然王爷已有了主意,就别干坐着,离祭天就只有几天了,王爷得抓紧了,还有,主上说,那天现场比武的事要临时提出来,那样才显得有趣。主子已让人去请你们的新祭祀了,他会说服她让她为裴皇祈福的。”
镇南王没想到她一来,就给他带来这么个好消息,刚才他还在想,怎样去请新的大祭祀,才不会唐突了。
他脸上刚露出一丝喜色,那女子瞟了他一眼,继而坐下,叹了口气,这才悠幽幽的道,“王爷有心思在这里质疑我的诚意,还不如去你大儿子那边看看,看他是不是又惹出什么好事了。”
镇南王听着又是一愣,那逆子又给他惹出什么好事了?
当下想都不想,起身就要过去。
“主子还让我给王爷捎一句话,让你们家大公子去见太后,如若太后有捎来消息,全都答应她。”
“为什么?”镇南王这下不仅是疑惑了,更多的是惊讶,“为什么要答应那老妖婆的任何事?”
“王爷,你照做就是。”女子勾了勾唇,她只是负责传话,至于其他事,她才不管。
镇南王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去还是不该去,思了许久,他才满脸疲惫的叹了口气,“好,听你们的。”
不是他不想听,而是上次单烈出手助孝王之前,南宫翔就与他说过,单烈必须替他出征,然后回来就会被罚,到时会被分配到北衙禁军内去,如若利用的好,将来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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