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这肚量,可还真是小气!”
毫不掩饰的话语从赵胜成的口里吐出,又是让众人面面相觑,露出一丝寒色。
动怒了吗?牧九歌小心的打量着赵胜成的脸色,见得他那双细眼微微的眯了起来,里面全是杀意,顿觉不好,她估算错了!
心下一急,立马拉着南宫文容的衣袖,示意他快离开这里。
南宫文容刚已收到清离的秘言,已知这里埋有火药,这会又见牧九歌拉着他的衣袖,顿时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环顾了下四周,众官员已全都起身,朝着赵胜成那边涌去,这让他心底里莫名的燃起一股怒意,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食君之禄,居然在危难时刻还想着落井下石,看来他们还真是活腻了!
“城主的好心款待,本王已是心领,但本王此番是奉旨前去南疆的苗族寻找本王的小弟,所以酒水这些,城主你们自便就是,本王还有事,希望城主今晚能准备好战船,明早渡本王及大军离开!”
既然已是要翻脸,那就趁着还没翻脸之前,将他的来意表明,此旨是父皇的意思,如若他们敢不依,那么处理起来他也就不用顾虑了!
南宫文容话音刚落,赵胜成的整个脸已是变的铁黑,在这世上,已好多年没有人敢与他叫板的了,这南宫文容是个王爷又怎么样,山高皇帝远,从来都没有下过官员来看过他的,现在想要他为朝廷出力,想得美!
而且要放他们过去为难苗族人,更是不可能的事!
“王爷,您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已经好多年都不曾有过战船了!我们南城最多也就一些渔船,而且朝廷从未管过我们这边,所以大型渡人的船已在许多年前便没有了。”
赵胜成冷冷的说着,一点也不客气,他要南宫文容知道,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忤逆他!
哪怕是皇族中的人!
牧九歌听着却是微微的皱了下眉。
旭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过来,就是还没有找到船只,不然依南宫文容的性子,而且南宫文容到现在也没动作,想必也还不知南城是否真的有船,又或者有船他也还没找到泊船的港湾。
清离听着却是微微的挑了下眉,站到南宫文容身边,望着赵胜成道,“赵城主,我们王爷是奉旨行事,还望城主能快点下去准备船只,若是误了事,可不是一句没船就可以解决的!皇上,他年青时可没少用到船!”
清离的话不轻不重,却说的很实,当年的南华皇也征讨过南疆,用到过船,而且不少!
听此,赵胜成又是一愣,心却更加狠戾起来,眯眼间,出声,“如若本城主这没有船呢?”
“没船那你们又是如何出海?你们南城富可流油,说的好听点,不比京城差,说的难听点,你这一城之主,可背着皇上又干了多少中饱私囊的私事,不用我说,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到时,你又如何向皇上说明此事?”
清离不愧是个谋士,他一语便道破赵胜成在说谎,同时那些脚下还在移动的官员已暗中叫那些舞女离开,都移到了赵胜成的身后,全都紧张的盯着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他们贪污受贿却又无法掩藏的事实。
“南宫文容!你想做什么?”赵胜成恼羞成怒,脱口喊出南宫文容的名字,顿又让一些人暗自吸了口气。
牧九歌同样一紧,这赵胜成他是没脑子还是真的一点都不害怕皇权?居然直呼一个王爷的姓名!
南宫文容眯了眯眼,手指轻轻的拍了拍牧九歌的手,示意她不要动。
“赵胜成,本王不管你为何不愿派出船只来,但本王只说一句,现在本王要走,明早要见到战船,你可有意见?”
已是到了撕破脸的时候,南宫文容的耐心也已是用完,不管有船还是没船,此刻他都要拿下这赵胜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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