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入眼便断壁残垣,却又透着诡异的沉重,这让他的心又是紧提了提,那深墨的眸子随着他的走动染上几分冷意。
他相信阮百里隐匿的功夫是一流的,但寻找东西的本领却要比他弱些,蒙面下,他那双微冷的目光在屋内细细的寻过,此前阮百里来探过,他便顺着地图去了苗家祠堂。
祠堂是所有人眼里都是不可乱入之禁地,生人进入便是对祖辈们不敬,可南宫翔却如一同冰雕般的站在里面,望着那些乱七八糟倒在一块的牌位,眼眸里全是审凝之意。
不稍一会,他便飞身跃于供奉在最上面的一块牌位处,那里却是空着。
但南宫翔却是望着意味深长的一笑,伸手往那供奉的地方轻敲着,听着是空心的,心里一喜,立马在一旁按着寻找着开关,果不其然,不稍片刻,他便从那祠堂飞身而出,消失在了夜色中。
夜色渐浓,但阮百里与林袖那里却正说的火热,原本跪在地上的阮百里此时也是吵着站了起来,那文雅的脸上浮起一丝怒气。
“小姐之事,岂是你能议论的!”阮百里的声色中带着一丝隐约的怒意。
林袖早已动了怒,他现在是出也出不去,然后府内又没几个人可以说得上话,现在还连话都不许他说,他可恨上了,立马道,“怎么就不能说了,这凤家小姐本来就是要嫁人的,她一开心就拿我们弟兄们开涮,可她有想过我们的感受没?我们都在这里打理府内事物又没招她又没惹她的,她要是不出来给我一个说法,我就要告到女皇那里去,要女皇替我做主!”
林袖骂哄哄的,抬脚就要往房间闯去。
阮百里急的连忙上前去拦,守在门口的叶知秋却是冷眼旁观着,起霜却是早就想要揍人了,可没有阮百里的命令,他们俩是不敢动的。
林袖见阮百里不敢真的拦他,便壮着胆往里走去,反正他是女皇的人,他相信阮百里是知道的,所以这会也不敢拦他。
可就当他快到房门口时,房门却突的打开了,从里面走出面若冰霜的牧九歌来。
阮百里可没想到房门会在这时打开,更没想到开门的人是牧九歌,眼底里闪过一丝惊喜之后又是露出一丝可惜,好不容易激怒这林袖,让他来冲撞这屋内的正主,到时好名正言顺的将这林袖给拿下。
牧九歌虽然冷眼盯着林袖,但她余光却是瞟了眼阮百里,见到他眼中一闪而过后可惜之色后便明白她可能做错了什么。
林袖没想到房门会突然打开,因为他刚在外面吵了这么久,也没见里面有人吭一声,这会……而且这女子神色太过冷厉,这让他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讪笑的道,“林袖有事求见凤大小姐,刚有得罪,还望水心姑娘别太计较!”
牧九歌紧抿着唇,她其实也是刚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屋内没有南宫翔的身影,房外又是阮百里与人吵闹的声音,她便上前来开门,却没想到遇到这种事。
起霜与叶知秋见到牧九歌醒了,眼里闪过一丝喜色,见到牧九歌眼底里的疑惑立马上前一步,小声的将刚发生告诉她听。
牧九歌听完已是明白了,抬手示意他们退下,而她却是一步一步的走出房间,沉稳,有力,这让林袖暗自担心,这女子,似乎功力不错。
牧九歌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突的厉声道,“阮百里,将这狂妄之徒给我拿下,割了舌头,刨了眼珠子,断去四肢丢后山喂狗!”
“你敢!”林袖没想到牧九歌一出来便是定他的罪,还不给他任何辩驳的机会,当下脚底下一跃,上前就要去擒牧九歌。
叶知秋早就暗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身子刚动,叶知秋便从衣袖里飞出一柄利刃直刺他胸口!
盛怒中的林袖没想到这个一直垂着头的婢女居然会偷袭他,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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