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的人。陆南有时表面上像个孩子,心却如明镜,在娱乐圈摸爬打滚的人,哪儿能和姜邵一样心思单纯?
想到此,司茵似乎有点明白陆南为什么与姜邵分手了。一对儿恋人不在一个世界,思想不在一处,没能进入磨合期便分开,他们不是不喜欢对方,而是……
而是什么呢?司茵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心里隐隐有那么一个感觉。
回去路上,老狐狸开车,经过彩虹大桥,司茵叫他开车去河堤,他们带着三条犬沿着河边绿化道散步,遛狗。
在河堤遛狗,即使没人也必须牵绳。时穆单手拉着三条牵引绳,三条狗乖巧地跟在后面,体型大小从左到右,依次递增。
几近凌晨,河堤上光影绰绰,空气微潮。
平静无波的河面倒映出彩虹大桥,五彩绚烂。这才不过八月,一阵阵微风,却吹得人冷意肆然。
司茵穿着简单的吊带裙,觉得一双赤臂有些凉意,鸡皮疙瘩渐起,赶紧抱住双臂揉搓。
她的脖子也跟着一缩,正想感慨今夜温度低,时穆却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一瞬间,男人仿佛替她挡住了所有冷风,炙热的臂弯让她心下踏实。靠在他怀里,哪怕世界末日,赴汤蹈火,畏惧感也会变得微弱。
这样安稳的怀抱,即便赴死,也是无所畏惧的吧。
她将脑袋歪了歪,靠在他胸口,像块牛皮糖一样黏着他走路,歪歪斜斜,不成体统,却乐在其中。她说:“老狐狸,陆南和姜邵的世界,仿佛总不能jiāo融,到了磨合期,两人就变成平行线,这是为什么?”
路灯将三犬两人的影子拉得又斜又长,三条犬的耳朵仿佛变成精灵耳,虽是黑影,却透着小萌乖。
时穆停下步子,驻在原地,侧过身,面对她,眼神如这夜色一样温柔,“司茵,我们xìng格迥然不同,但归根究底,是一个世界的人。而姜邵总是孩子气,不能融入陆南的世界,也很正常。”
“嗯?”她不是很明白。
他们的xìng格、身高、甚至年龄阅历都有差距,从未有旁人觉得他们般配,她也从未觉得两人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以为,两人只是因为彼此喜欢,相互吸引,才勉强融入一个世界。
她如实告诉时穆,她的想法。
因为两人的驻足,三条犬也坐在原地。老虎无聊,抬起狗爪去拍AK脑袋,被AK不耐烦地反咬一口;特工十分不待见老虎拿狗爪去碰AK,跟它闹起来。
于是两条犬,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干了起来。
时穆与女孩的想法恰好相反,他道:“司茵,我们都像狐狸,存着狡诈。”
她一愣,抬眼去看他,正想辩解,男人已经俯身下来,在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小狐狸,谢谢你与我同生共死,”他又将司茵揽入怀中,下巴搭在女孩头顶轻轻蹭,语气慵懒:“老狐狸这条命,以后只归你。”
司茵仰头望着他,翘长浓密的睫毛一扑一扇,瞪着一双水灵的眼睛,愣好半晌,“真哒?”
“嗯。”
“那我欺负你,会还手吗?”
“不还,随你欺负,”时穆牵住她一双小手,发觉冰凉,握在掌心替她揉搓,“命都是你的,任你欺负。不过”
有转折,她就知道,老狐狸才不会随便给她欺负。
男人语气一顿,接着话头又说:“不过,我不是姜邵,你想和我分手,我不会同意。即便日后结了婚,你也别想与我离。这点心理准备,你得有,我会做你生命中那块永远舍弃不掉的牛皮糖。”
司茵心跳一阵加速,如果这样的话是从其它男人嘴里说出,她会觉得偏执、变态,丝毫不给她人生自由的思考。
但说这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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