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盯着那少女久久,感觉心里划过些莫名的情愫,她的面颊明明是陌生无比,可是他有种莫名的亲近熟悉。
慕容白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她,耳边响起一声不悦:“大人,这是在下的妻子。”
胡人少女的丈夫吃醋了,慕容白不禁失笑,韩卿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易容换貌成一个女人吧。
“你为什么抱着她?”慕容白犀利地盘问道。
“袅袅,生病了。”番邦人情意绵绵地看了一眼她说道。
“进去吧。”慕容白把手里的长剑塞回到剑鞘里,转身潇洒地离去道。他暗想,韩卿怎么会有如此清甜可爱的眼神,韩卿若是穿女装,应是比那胡人女子漂亮。
胡人少女小鹿般的眼睛,透过丈夫的臂弯,偷觑着慕容白的离去的背影,划过一丝惊险。
小厮去柜台前付了房钱,酒店小二,热情地指引着他们往上房走去,在临近房子之时候,看见隔壁房间出来一个穿着骚粉,画着妆容的柔媚男人。
那男人端是无耻,看见番邦人高大的身材,浪着身子贴上来,抓着他的臂膀,抛着眉眼道:“官人,碧奴可比你怀里的小羊羔解馋。”
番邦人被他的热情,吓得差点抱不住怀中的妻子,摇着头慌乱地退了一步,拒绝道:“公子自重,在下已有袅袅了。”
“碧公子,你这是刚做好一笔生意?”那小二看着不满被拒绝地碧奴,熟稔地问道。
“嘿,别提了,刚刚那胖子,一点用也没有,不到一刻就完事了。”碧奴兴致索然地,掏出怀中镜子顾影自怜说道。
“碧公子,我找你,便宜些乎?”
小二打趣着说道,碧奴抬起媚眼,嗔笑道:“你那些银两可不是都被你赌了,可还有钱来我这?”
“有得,有得。”小二忙回答说道,眼睛贪婪地流连在他销魂的腰身上。
碧奴收起镜子,扭着臀向着楼下而去,回眸矫笑道:“小二哥,你拿着银子来,今晚我不关门。”
“他是何人?”袅袅望着离去的碧公子,出口问道,她的嗓音比寻常女子低沉些,带着些成熟华丽,倒是不匹配那张娇俏的脸蛋。
“姑娘,可别生气,这碧公子是野倌,寻常孟浪惯了,见着男人就往上贴,若介绍客人给他成了生意,会分些银两于我们,倒是互利互惠。您的丈夫如此宝贝着姑娘,我们可赚不得银两了。”小二抽出腰间的房门钥匙,打开房间说道。woquge
“那可说不定。”袅袅瞥了一眼看着老实的丈夫说道。
小二给他们二人铺好被子就带上门离去了,番邦人把袅袅轻柔地放在床上,眼里露出笑意说道:“我还未看够你,眼里岂会有他人?”
“可以给我解药了。”袅袅并不领会他的柔情蜜意,他可是受够这几天,浑身僵直不能动的感觉了。
“夫人,可是准备好,春风一度?”番邦人看着老实的眉眼,露出丝揶揄说道。
“我再不答应你,马车上你要不问自取了。”袅袅翻了个白眼说道,想到这色魔几天来暗无天日地揩油,好几次要扒了他衣服要霸王硬上弓的急色,不禁悲从心来,他好好的一个驸马爷,竟然心酸地沦落到被人玩弄的地步,只能一直拖延到酒店才得以保身。
韩卿只想把慕容白这背后爱下黑手的混蛋揍死,心里无比地怨念道,叫什么慕容白,这么爱下黑手,不如叫慕容黑得了。下什么毒不好,偏偏下这“僵木”之毒,害的他全身僵直不能动弹,只能任人摆布。
“呵呵,那夫人今晚泡温泉之后,我给你解药行鱼水之欢。”樊墨涯心知他坏水多多,不得不防备着他食言,忍不住倾身吻上韩卿柔软的薄唇,探出舌头撬开那紧闭地牙关,蹂躏着那条不听话的舌头。
可怜的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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