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啊?”一个豪门大户的老门房对着北城门的方向唉声叹气道:“昏君无道,百姓遭殃啊!这一天,过得可真的难捱啊!哎!”
“敌袭,敌袭来啦——!”守城的御林军反应了半天,这才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道:“快,快关城门,起吊桥!快啊!千万不要让他们闯过护城河!”
那些穿着红黑相间戎装的御林军顿时炸开了,有人跑上了城楼去摇动护城河上吊桥铁链的辘轳,有人忙着推动那厚重的镶着巨大铜钉的城门,还有人在城墙上慌乱地跑来跑去,急着寻找守城的将领。
当守城的御林军将领头顶着歪了半边的兜鍪,甩着只穿了一只袖子的厚重铁甲,狼狈万分地站在汴京城城墙的瞭望塔上,看向远方那队气势汹汹的骑兵的时候,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是从哪里来的军队?这这怎么着也得几千人马他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那将领可是在京城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见过如此的阵仗?
而且,燕北的野马本就是体型健壮,一旦撒开了奔跑起来,那气势绝对是万马奔腾。再加上马上的龙虎卫已经铆足了劲头,无不愤怒地嘶吼着,那股决死一战的气势,真的堪比数万大军引起的森森煞气。
“快,快,弓箭手准备,滚石,松油还有,还有断龙闸”将领嘴里胡说八道着,将脑子里所有城门防御的工事都喊了一遍。
他这不下命令情况还好点,有些守城门的士兵还知道该做什么。倒是听到将领毫无章法的命令,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做什么了。
“都他奶奶地愣着干啥?”看到士兵们都是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那将领恼羞成怒起来,拉过身边的一个呆愣愣的御林军兵士,轮圆的胳膊,狠狠地给了那倒霉的士兵一个大嘴巴。
“都站着干什么呢,等雷劈,啊?没听到本将的命令吗?”因为动作太大,这将领头上的兜鍪应声落到地上,一路骨碌着滚到了城墙角落中。
“你,带所有的弓箭手去箭楼!你,用滚木将城门从里面堵住”一个品级较低的灰袍将官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本有些实战经验,硬着头皮挺身而出,手指点着发呆的士兵们,开始让他们各司其职地去准备迎敌。
守城的士兵这才反应过来,按照那将官的分派,兵分几路地有序地在城墙上忙碌了起来。
然而,那队迅速奔来的骑兵显然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当城门还在缓缓关闭的时候,远方那飞扬的尘土中,逐渐显出了马上骑兵的白色孝服,还有那于猎猎风中高高飘扬的黑底绣着红色斗大的“岳”字的帅旗!
“是岳家军,他们是岳家军啊!”正在关城门的小兵一见那迎风招展的岳家军帅旗,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用颤抖的变了音的嗓子嚎叫着:“那是被害死的岳家军,他们的鬼魂找咱们索命了!”
当初参与坑杀岳家军的,其中就有这些守卫京城的御林军。除了他们以外,就是原来驻军在京畿北郊的大军。这些都是直属于皇帝亲自己指挥的军队,他们每个人的双手,都沾满了岳家军将士的鲜血!
正因为如此,这些守城的兵士见到了岳家军帅旗,第一反应不是把他们当成正常的军队,而是将他们当成了来找他们索命的恶鬼!
“你这混蛋,赶紧给我起来!”刚刚那个首先发号施令的将官的头脑倒还算是清明,他挥起手中的马鞭,对着那胡言乱语的小兵就是几鞭子下去。
“都他妈给老子看仔细了,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哪里是什么岳家军的鬼魂?”抽醒了那小兵,将官的马鞭又只想了山边已经落得只剩下了小半轮的夕阳大声吼道:“大家看看,天上的日头还没有落,哪里有什么鬼怪敢出来害人?你们再看看”
那将官还待再说,却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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