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却像模像样。
“小瑜瑜,你真的太棒了!”她环着他脖子,狠狠在脸颊啄了口,会弹钢琴会画画,在她眼里,这个男人会发光。
往事太美好,时光似dúyào,将一切都毁得片甲不留。
她揉了揉眼,抚摸过画上丙烯的痕迹,想象着他落笔的笔触,鼻尖酸涩。她轻轻放在一旁,正打算拿起灵犀兽的根雕,翻过面的画背后却落着陈旧的笔迹。
她再度将画拿起,龙飞凤舞的笔迹,是他亲笔写下的。
“心有灵犀,藏在心底。”
“混蛋!”
她再也忍不住,抱着画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藏着!
能不能大声告诉她,爱她,很爱,很爱!
一句我爱你,那么难吗?
多少次,她拖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欢喜道:“小瑜瑜,我爱你啊,很爱你的。”
他终是冷冷淡淡,回一句,“好的,我知道。”
没有他,今后该怎么活?三年来,他未曾被抹去,就像烙印刻在心底。
“灵犀姐……”
小苗送上前一张纸巾,无言安慰。
她没有去接,一旁的亦宣扯着小苗的脸,实在看不下去,“小跟班,你不去演戏简直就是浪费!滚一边去。”
“干嘛!干嘛!松开你的猪蹄!”小苗一扫悲色,拍打着亦宣的手,被扯着脸,咧着嘴含糊道:“松手啊!信不信我打死你啊!”
叶灵犀哭声戛然而止,满脸泪痕的看着两人打闹,懵了。
“吓唬吓唬就成了,你还真打算给三少办一场葬礼?”亦宣放开手,白了小苗一眼。
“我什么也没说啊!是灵犀姐自己绕进去的嘛!”
叶灵犀深吸了口气,什么都明白了。
“你们唱双簧呢?”
亦宣和小苗往她看去,停战站在病床两侧。
“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是不容乐观,现在还在ICU。”亦宣轻声道,“球球在留观室,肺部感染。”
叶灵犀松了口气,又拧紧眉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去看看他。”
“你就好好休息,你也没好到哪,吸入粉尘过多,差点就没命了。”小苗摁着她肩膀将她摁回到床上,“赫连夫人在那呢,她现在跟神经病一眼,见谁骂谁。”
“不行,我要去。”
叶灵犀固执,双脚落地套上了拖鞋。
“一群庸医,我警告你们,要是小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告你们,告到你们医院关门!”
远远的,赫连沁的骂声就传到耳朵里。
叶灵犀被小苗扶着,走得很慢,眼看着ICU前,其他病人的家属和保镖站得远远的,冷眼旁观的看着赫连沁踱步在ICU通道外破口大骂。
这哪是豪门太太,分明就是泼fù骂街。
叶灵犀揉着眉头,缓缓走了过去,正好见大夫从面前过,忙拉着问道:“大夫,我能进去探视吗?”
“你是谁的家属?”
“我……”她顿了顿,“赫连瑜的妻子。”
他说,离婚协议在他那里,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能公证离婚。
“叶灵犀,你还有脸来!”赫连沁闻声,猛地扑去,推着叶灵犀往墙上狠狠一撞:“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躺在抢救室的不是你!你怎么不死啊!”
叶灵犀后脑勺一下下磕在墙上,头晕目眩。
慌乱中,医生和小苗拖着赫连沁离开,叶灵犀扶着墙,赫连沁仍在咒骂:“要不是因为你,小瑜不会有事!你个扫把星!”
叶灵犀无话可说,她说的都没错,都是她害的……
“你这人真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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