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路而被落缨带走一事起,便对落缨心有敬重之情。所以不乱说话。
落缨想了想,咽下饭道:“焦姑娘,我是不赞成你去找阿雨。不管是一人独行,或结伴同去。阿雨必然也会如此一想。其实,要去也只能跟着双武庄弟子,因为他们势必要救出沈师傅。但他们是去报仇,定不会让你一同去。一个是非仇恨之地,你武功娇弱,隐罗狱若知道你在,必想把你抓住,威胁众人,甚至阿雨。且又是寒冬将至,那时天寒地冻,在路上有谁能细心将你照料。但是,请先见谅。你生xìng倔强,真是要走,连苏师傅也拦不住。焦姑娘,因阿雨没在你身边,我替他赔个不是,委屈你了。我也想说,请为阿雨,好好照顾自己。给他一些时候,了却江湖事,再与他终老一生,岂不更好。从阿雨对你那些情意来看,他一生必只认定你一人。
听得她是舒心也是伤悲,有喜有酸,却反问道:“如若杨大哥从此再不回来,我岂是不会再见到他?”落缨说道:“阿雨能把你从无望门手中救你出来,也定能应付所有艰险。你与他也接触多次,能力强弱,你心中清楚。听我一劝,不要冒险去巫州。待我身上症状全好,会帮你把他带回来。”她问道:“你何时能康复?”又说道:“罢了。我就在此等候杨大哥,一生一世,只盼他切莫负我,随了他人去。”
落缨看去旁边的钟姑娘,再转回脸说道:“焦姑娘,他胆负你,我提头来见!”钟姑娘亦道:“玲心姐,我也替小雨哥作一保证。你不要为此发愁了,我和阿离都说了破嘴皮子……”焦姑娘轻轻点头。
钟姑娘放心下了,却低首对落缨认错道:“阿离,在你昏迷时,双武庄的弟子向我借你那把钧怡剑,到时救出沈师傅再还。我已经答应他们,不要骂我……”
落缨怎么忍心!他捧着碗筷,动动它们,ròu麻说道:“你这碗饭菜,能抵得上万把钧怡剑。”只就一句话打消钟姑娘所有自责的苗头,所有人一身疙瘩不自主。
钟姑娘回气了道:“我又发现你,一觉醒来,甜言蜜语又多了!”落缨说道:“那你教我怎么说”“呃,不知道。”她微笑一说。
他边吃饭边踌躇着,很好奇自己是否真说了梦话,但又难以启齿。只得想,私下里问她。钟姑娘催他道:“快吃好饭,进去扎针。高老郎医说,以后除了吃饭时间之外,其余时间都扎针。”
他惊问道:“就是每天要睡着?为什么这样久?前一个郎中只说一个时辰。两人所说时候相差太多。如果每天不醒,要躺多久?半月还是几个月。”钟姑娘又是:“我不知道,你去问高郎医。反正,直到你好了为止。”落缨心里没底道:“但愿不会过久。”
钱姑娘说给焦姑娘道:“玲心姐,明天想不想练功?我们一块练。有事作时,就不用每天度日如年了。”焦姑娘道:“读书疲乏时,偶尔可以一练。”便应下了。
落缨叮嘱道:“练功时尽量当心一些,不要伤到对方。”他被杨傲雨锻炼时,伤的可不少。她回道:“不会。虽然我练功才一年多。”
吃完饭,遂就进去扎针。他不问什么时候会全好起来,只jiāo代似的就说:“高郎医,请您竭尽全力,早一点医好我这症状。拜托您了。”高郎医道:“你只需照我所说去做便好。此症最是无法急得。”落缨便被教趴着,上针。因前次是面前,故此次是背后。
次日辰时。落缨给钟姑娘唤醒。见她脸面沉沉不佳。一看屋内,已不见躺在那边的褚丙。问她才知,褚丙在下半夜因重伤不愈而亡。所以才脸色不好。又是一阵低沉蒙心,令人好不难受。
当时,高郎医挨夜看书,寻找治疗落缨的方法。疲乏困倦yù歇息时,借着灯火看向褚丙,忽见微微异常,胸口不再伏动。他慌忙靠近,握住其手臂,体温已经偏凉。高郎医悲沉呼口气,痛心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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