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先出去,不要在此影响褚丙、落缨。”
苏师傅出了隔房,就坐正位,接着问手下弟子道:“广良,你和几个大弟子是最后才来,攻打双武庄那群恶徒是否已离开?”
卢广良颓丧道:“皆已被逐出双武庄,请师傅即刻回庄主持大局。”苏师傅叹道:“双武庄亟需处理左右后事。天也快黑,所有男弟子随我归庄,不能再窝于此地!若那几派恶敌再敢杀来,想斩草除根,你等数个大弟子势要死战迎敌!”众弟子誓死应声。
姜河图竟道:“师傅,如您所担忧,那几派恶敌再打回双武庄!只因钟姑娘手中的钧怡剑。现在庄中有难,可要回神兵,抵御恶敌!”
钟姑娘在内屋听得头尾清楚,急步出来,正色道:“苏师傅,姜大哥。只聚流云一派知道钧怡剑还在双武庄,并非天髓、归影、隐罗狱都知道。天虚云虽在走后突然杀回,却也被落缨刺伤。卢大哥等几位大哥随后赶他赶出双武庄。没有可能再打回来。”
苏师傅道:“钟姑娘所言不无道理,他们能得手,是因双武庄无一点提防,也缺少彼此的监视……此时,那几帮恶派定知道我们已戒起防备,绝不轻易再来。”姜河图再道:“神兵之善,可值得他们以身犯险。不入虎窝,焉得虎子。”
钟姑娘道:“就算如你所言。但是钧怡剑在我手中,我又藏在这里,他们以身犯险,没那么容易就找着。苏师傅,我所说对不对?”
苏师傅点头道:“钟姑娘说地没错。众位弟子想想,沈师傅亦不能保住神木与水。假若那群敌再来,我们难能匹敌。但若是独派来滋事,我等岂不能驱逐之?”
钟姑娘又道:“‘不枯之叶’,苏师傅,华兵大伯想出这招对付隐罗狱,以微弱的刀剑之气可灭游魂。如果不是这些鬼不鬼的门派,双武庄也不可能被那些恶人打败!”
卢广良道:“其实,在我师傅救五弟子邵思之时,已想过剑气或可克制隐罗狱诡术。但因未与其jiāo过一手,未能一试。今日恶敌来地突然,又以众师弟为护盾,才被致于败地!但毋庸否认,‘不枯之叶’确为一妙招。”
游东天抢在姜河图前道:“钟姑娘,尽管有此一招。可隐罗狱冷墓自有神器若芒剑,一般兵刃奈何不得他。我等如若去救,不过是以卵投石。唯有当下所剩钧怡剑可与之抗衡。且听我讲,钧怡剑是我师傅所赠,自然无要回之理。但非常之时,又不知落缨弟兄何时能醒,只请钟姑娘借剑一用。待他醒来,自当归还。”
钟姑娘正颜道:“如若要借,那苏师傅可要为伶舞作保证之人。这把剑终究不属于我。”苏师傅道:“钟姑娘,双武庄众子弟皆是重守信义之人,此事多虑了。但答应你,也并无不可”
钟姑娘客气谢过,对游东天等人又道:“还有,几位大哥或许也要抓紧练习‘不枯之叶’。等你们出发之时,再来向我借去兵器。就这样说定。”
这令众弟子感到不快了。姜河图以为,不过一个小女子,厉色道:“放肆之甚!卖弄精明,借一把剑而已。我师傅既已答应你,没必要多此一举!何不此时给来。”心里不服啊!还怨他二师兄游东天不应如此一说,这么就妥协。
钟姑娘听这话忽面若沉水。苏师傅正色道:“河图,休得无礼!可别忘了你师傅对你们那些敦敦教诲。钟姑娘已经答应,走时再取剑不迟。钟姑娘,且问你一事。可知道隐罗狱在巫州何地?”钟姑娘抿着微微胖嘟的下巴,点点头。将隐罗狱座落之处说给苏师傅。
他再对众人说道:“艳卿,你且留在此处照顾你母亲。玲心侄女,你也是,不必回庄。其余大弟子,听住:随我去拜过周师伯,而后回庄!”在这里的众弟子已知周尘逝去一事,声音哀沉之色同道:“是,师傅!”
苏师傅起身,到隔屋拜托高郎医照看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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