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健康又怎么样?只要他觉得保持这样的状态很好,只要这是出自于他的意志,那么他就将执着的保持下去。
我从不曾伤害任何人,所以我也不希望有人来更改我的意志,哪怕是出自于好心。
他只想过自己喜欢的日子,不想过他人喜欢的日子。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清醒的。
他只要按照自己制定的路线,一路的走下去,哪怕每一步踩下去都是痛,他也认了。
那些自以为能够靠近他的人,自以为能够温暖他的人,他从来都是在心里报以嗤笑。
从来就不渴望被治愈,又能对你报有多少感激?
窗外的风簌簌的吹,枯黄的落叶被卷起,然后又落下,灰尘随着一起舞动,就好像一场凌乱的舞会。
“叮”
他的手机响动。
他没有接。
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聂医生的女儿,聂睛笙。
聂晴笙见电话没有打通,便一次接着一次的打,最后宁未晞烦不胜烦,直接关机。
聂晴笙知道他在哪里,却不敢直接闯进去,所以就只敢以这种委婉的方式来确定他的状态。
看到他不耐烦的关了机,她反而放心了一些。
在距离别墅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她抱着手机没好气的都暖了这几句:“这兄弟俩,真是一个比一个的不省心。”
她好好的一个大姑娘,都快要坐成保姆了。
都怪她老爹,没事给她布置个这样的任务干什么。
宁未晞这样一个外表看上去温和,实际上内里凶残至极的家伙,哪用得着别人小心呵护。
他的心硬的跟金刚钻一样,谁碰都是一头的血,还呵护。
她估计,这个世界上,能够触动他的人,估计就只有那个比她还要冷漠的兄长了。
一想起那个突然间就没了气息的人,聂晴笙就想叹气。
他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虽然见面的机会并不算太多,但相比起其他的人已经好了太多。
她一直都知道,那俩兄弟都有病,可她没想到,会病得那么重。
完全没有任何的预兆,就那么的去了。
在逝世之前,还留下了一首那么冷的曲子。
空响,空谷无音,何声作响?
亦或者是,空谷绝唱,以为绝响?
聂晴笙从来都猜不透那些两兄弟的心思,她只为自己的命运而叹息。
而一直站在她身边的,看着她长吁短叹的另外一个比她大上一些的姑娘则是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他之前就是住在这里?”
聂晴笙摇头:“宁长离并不怎么往这边来。只有在他五岁到十岁的这一段期间,而且住的稍微长久一些。而在之后的一些人,他都是五湖四海的到处游历,喜欢哪里的风景就在哪里住久一些。直到到了最后一年,他才重新回到了这里。”
她反问:“按理说,你应该算是他最亲的人之一,怎么对他的情况这么不了解?”
她旁边的身材高挑的姑娘打扮得十分得体,她整个人透着一种活泼而自信的气质,她道:“从生下来开始,我就没怎么见过他,偶然有那么一两次,还是我哭着闹着的非要见他。”
谈起长离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遗憾,惋惜或者有,却觉不多。
她道:“你知道的,他那个人,一向都那么冷漠,十次里有九次我都见不到他,所以这感情自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
谈到长离的冷漠,聂晴笙深有体会,她认可的点头,道:“确实是这样。”
她身边的姑娘,是舒静漪的大女儿,也就是长离同母异父的妹妹。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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