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晔这才放下手中的点心,看着对面娇媚的夫人,“夫人,你也觉得我需要出去把那个家伙抓回来?”
对面的琳琅咽下最后一口点心,点点头,“夫君,浅浅那丫头,也的确欠调教,不过像我,一刻也不能闲着,我又无聊了。”说着双手撑着下巴,大眼不停的眨啊眨,眨的月晔的心都酥了。
一旁的月俚一看暗叫不好,连忙飞了出去,一边飞一边大叫,“不好了,族长又要跑路了。”这一声zhà的整个族里一个外焦里嫩。
等到所有长老急匆匆的赶来时,只见桌子上的茶还冒着烟,茶杯低下还有一张纸条,“各位长老,又要辛苦各位了,吾与夫人需要把那顽劣的孩儿寻回来,族中的事就jiāo给各位长老了。署名,月晔。”
大长老看完手上的字条,气的直发抖,谁让人家一家都是九尾天狐,谁叫人家是族长,活该自己这群长老跟在身后收拾残局。
而这也是青丘史上第一次没有族长,没有寿星的万岁chéng rén礼。致使青丘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办过这么大的宴席。
雾隐崖。
一身红衣的女子迎风而立,眉间的火红的印记十分的夺目。
“都说青丘的少族长的容颜惊人,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月浅展颜一笑,“跟了我三天就为了说这个,你还真是有意思!”
“哈哈,果然不是那些天界的仙子,动不动就是一副娇羞的模样,九尾天狐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宫殷陌。”
月浅眉间微蹙,“你就是那个新任的妖皇?不在妖界待着到我们青丘干什么?”
“想来青丘的少族长忘记了三天前的日子了?”
月浅脸上微微的一愣,“什么意思?”
宫殷陌忍住笑意,没有正面回答月浅的问话,“敢问少族长今年贵庚?”
月浅听着对面左一句少族长,右一句少族长的,实在是烦躁的很,这是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自己的自由日子快要完结了,“喂,我多大了关你什么事?还有不要叫我少族长,听着就烦。”
这次宫殷陌终于笑出了声,“月浅,你难道不知道两天前是你的万岁chéng rén礼么?至于我为什么来,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是想到了吧?不过想想青丘的长老那脸色,黑的都快成碳了。”
月浅这才想起三天前貌似长老跟自己说过,结果一觉醒来就听到自己的爹爹跟娘亲回来,顿时一个激灵,忘记了,月浅想想那场面身上就不由得一抖,看来未来的几百年自己还是不要回去的好。
“多谢告知,告辞。”说完已无踪迹。
墨央听着对面的男人一脸怀念的述说着只属于他们两个的事,就嫉妒的发狂。
那样的浅浅是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真实,直率,还有些小迷糊。
对面床上的宫殷陌看着墨央双手都快陷入手掌之中,有不怕死的加上了一句,“怎么样?那样的浅浅是不是你从来没有见过的?当年的月浅可是红衣肆意,洒脱不羁,不过却变成这副不咸不淡的模样,不知我说的错还是你的问题。”
月浅一直是眉头深锁的看着这两个男人斗智斗勇,不过争斗的对象也是一个叫做月浅的女子,却不是自己。
月浅淡漠的推开墨央,走到薄情的身边,“薄情,能带我出去么?这里太让人窒息。”
薄情看着那边两人跟护食的旺财一般,互不相让,拍了拍月浅的背,“乖啊哈尼,没事,听个故事而已,再说了,免费的,干嘛不停。”
月浅一脸黑线的看着薄情,“你是不是出不去?”
薄情立马打起了哈哈,“开什么玩笑?那边一个是牛掰掰的上神,一个是妖界之主,你以为我能出得去?你太高看我了,虽然姐我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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