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你这么缺财,我宽宏大量就不跟你争了。”茅小雨对自己的望气术还是有点信心的。所以故做大方的摆手,表示不要好处了。
骆波并不意外,一边嘴角翘起,问:“确定了?”
“有花生作证,我说话算数。”
“那我就却不之恭了。”骆波装做看不出她的私心追诉,笑眯眯的抱着那个盒子返身回家。
茅小雨心里又嘀咕了:这家伙一向精打细算,不做赔本卖买的,怎么会这么看重这个盒子?他明明知道我望过气了,也应当知道我推让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还一副露喜滋滋的模样?
难道,看走眼了?
茅小雨又摇头自我否定:不可能!自己不会看走眼了。一个普通的铁盒子,她还是有把握的。
怀着这种纠结矛盾的心思,茅小雨洗漱毕,爬上床还在左思右想。
花生却困了,早就打着哈欠睡在枕头一侧。
夜渐深,茅小雨也熬不住沉沉入眠。
骆波却没闲着,他来到老朋友银兄家,借到了那面可视过去未来的镜子。
翌日,天气睛朗。
骆波忙了一夜,睡来后,窗外日上三杆了。
“咚咚,老板。“茅小雨轻轻敲门。
这都快中午了,骆波怎么还不出门?茅小雨并不关心骆波有没有事?关心黄小果的事,他到底几时开始查起?
骆波不应,继续赖床。
“老板?”茅小雨稍微加重了叩门声。
骆波抓起枕头准备丢过去,却看到门把手在轻轻转动,他不由好气又好笑。
房门没有反锁,就是关上而已,骆波对自己的安危很有把握。寻常小毛贼深夜不敢进来,因为这里阴阳交界。妖怪同类,那就更是不用锁门了,人家有几千种方法开门。
至于茅小雨,骆波还是相信她的节操的。不会随意乱闯房门。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传来茅小雨小声吩咐:“花生,去看看他醒着还是睡着?”
“嗯。”花生悄悄飞过来,看一眼床上骆波自然的闭着眼睛,转回去报告。
茅小雨大喜:“睡着就好办了。”
她小心翼翼把门推开一点,猫着腰侧进。眼睛嘀溜溜乱转,把骆波的房间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巡扫一遍。
那个生锈的铁盒子呢?
茅小雨蹑手蹑脚打开衣柜门,没有。
床底下呢?也没有。
摸着下巴疑:房间又不大,能找的都找了,会藏在哪呢?
“妈妈,我找过了,都没有。”花生小声汇报。
“奇怪了?难道连夜转移了?”茅小雨就更纳闷了:“是什么宝贝,至于这么重视吗?不过,他应该没有别的落脚点吧?会藏到那里去呢?”
“交给我一个老朋友了。”骆波不咸不淡的回答。
“老朋友……啊?”茅小雨惊骇极了,怔怔看着在床上枕着下巴的目光嘲讽的骆波,小小结巴:“你,你怎么……老板,你醒了?”
骆波脸上的嘲笑更浓:“做贼啊?”
“没有。我是看你这么久没下楼,担心你有什么事,所以过来敲门。谁知,敲了好久你也不回应。那我就更加担心了。不得不冒然的未经你允许过来,不好意思。”
“担心我?”骆波转头看窗上洒过来的阳光,问花生:“花生,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
花生到底小,一时没转过弯,老实:“不是呀。还是从东边升起呀。”
茅小雨深深垂头。
“给你一分钟,另外给个令我信服的理由,否则,我会用自己的方法惩治你的不请自来。”
“老板,没那么严重吧?”茅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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