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条光路,骆波昂首挺胸走向瀑布。
水流轰轰,瀑布近在眼前。
骆波做个以手分水帘的动作,微低头弯腰走了进去。水竟然没有兜头浇下,浑身并没有淋湿。
瀑布后是个青苔布满的青石板,板对面是个半圆形的山洞。
没有灰尘也不潮湿,没有石缝里生长树苗,也没有动物来过的痕迹。
骆波站在当中,感叹:“这堪比美猴王的水帘洞呀。”回头看去,进来的路被密密的水流遮断。
的确是个隐居的清静修行福地。
可是人呢?
骆波前后左右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不由高声问:“前辈,我来了,请现身吧?”
“呵呵。”石洞四面八方有笑声冒出来。
骆波见怪不怪,拱着手打转:“多谢前辈肯赏脸请晚辈过府一叙。”
“进来吧。”声音洪亮,伴随着的是一堵石墙悄无声息的移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侧身行的洞口。
骆波赞叹一声,走近,稍停。
严丝密缝,难怪他找一圈也没找出这一处特别来。
洞口有昏昏光亮,还有股怪味,说不上是什么,反正味道怪怪的。
迈步进去,骆波一眼就看到正对面的土壁中盘腿坐着胡子拖地的干瘦老头。头发也很大,乱糟糟的,也拖地了。没有眉毛,眼睛垂闭。
骆波拱手恭敬:“前辈,让晚辈好找啊。”
对方仍闭目。
骆波趁机好生打量这处洞穴。是封闭的,四面没窗。不过头顶也不知是哪里漏了,有浅浅的风灌入。
没有灯,不过石壁上镶着一枚明珠,散发出昏昏温和的浅光。
除此之外,洞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桌椅板凳,没有锅碗瓢盆,连个蒲团都没有。雪洞无疑了。
够清苦啊。反正骆波很敬佩,他修行那会,也做不到这般自律清贫。
“看够了?”盘腿打坐老人抬眼,问。
“够了,前辈,冒昧打扰,实在迫不得已。”骆波陪着笑走近。
胡子头发拖地的老头指旁边:“坐着说。”
“谢谢前辈。”那里什么都没有,不过骆波打算席地而坐。
老头忽然纠正:“论起年纪,老朽当不起前辈两字。”
骆波笑说:“当得起。前辈若从天庭任职算起,比晚辈不知多几千岁了。”
若是不贬下凡,老头可是老资格了。若是从他被贬下凡算起,那他是比骆波年数小。
“也是。”老头不再谦虚,心安理得当起他的前辈。
“说吧,何事相求?”他也不跟骆波叙交情,直截了当问。
骆波巴不得尽快进入主题,马上简洁的将来的目的讲叙清楚,末了求:“前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三界常客,无所不知,还请前辈大发慈悲,让晚辈满载而归吧。”
老头眯眯眼,若有所思摸摸那灰白的胡子问:“小人儿来历如何?”
若是人类的矮个子,他或许有办法。若不是呢?他得问清楚。
骆波微怔,眯笑:“前辈明察秋毫。小人儿是绮罗兰花蕊所生,还长着一对透明的翅膀,身畔有药王葫芦,无师自通医术……”
“银河畔的绮罗兰?”老头微惊。
“没错。”
老头一手摸胡子,一手摸头发,清亮的眼珠转了转的,喃喃自语:“莫非是他?”
“前辈?”
“别吵。让我算算。”老头掐起手指,眯了眼,嘴里念念有词。
骆波只好耐心等着。
片刻,老头眼睛一睁,脸上有丝笑容:“原来是这一对逆仙的儿子。故人之后,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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