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在忙完业务后,觉得心里有疑问,一定要搞清楚。打电话给骆波先道谢他言而有信。继而问起杨兰兰的基本情况。
骆波一点不隐瞒,把前因后果给他说了,同时交待:“她情况特殊,你照顾一下。”
“知道啦。”胡青痛快答应了。
他虽是蛙怪,基本的同情心还是有的。
翌日,天气晴。
茅小雨和骆波一起把杨兰兰送到胡青公司门外,鼓励她:“去吧。不要怕。”
胡青站到公司门外笑眯眯迎接新员工。
杨兰兰定定神,默念:他是天阉,他是天阉
目送杨兰兰跟胡青说话,一同进到人公司。茅小雨还等了二十分钟以防万一。
“行了,大功告成。”骆波也拍拍手。
将近半小时,杨兰兰还没哭着冲出来,那就表明她适应了新环境新同事新工作。
“真好!”茅小雨满心成就感。
“唉!”骆波长长叹气。
茅小雨斜眼:“老板,你怎么唉声叹气的?把兰兰安顿的恰到好处,本该高兴才是嘛。”
“高兴个屁。”骆波冲她狠狠道:“你算算,你来长生典当铺,管了多少件闲事?”
“呃?我算算哈。”茅小雨扳着手指翻着眼睛从头算起:“先是夫妻失和,然后也不多嘛,七八件而已。”
骆波磨牙冷眼射她。
茅小雨做无辜状:“老板,我虽然管了些闲事,但也没给你惹大乱子吧?你干嘛这么瞧我?”
“你是没惹大乱子。但是长生典当铺快成好管闲事大本营了。”
“也,没什么坏处吧?”茅小雨底气不足辩。
骆波鼻哼:“哼,没坏处?名声已经在三界传开了。我啊,得去躲躲风头,不然典当铺的门槛要让各色人和妖们踏破了。”
茅小雨吃惊:“有这么严重?”
斜横她一眼,骆波朝路的另一方迈步:“看好典当铺,我出门几天。”
“老板,你去哪?”茅小雨赶紧问:“几时回呀?”
骆波背对她挥挥手,懒得应。
“切!明明就是自己想出去浪,还摔锅给我。呸!”冲他背影唾弃之后,茅小雨也扭头走相反方向。
典当铺清闲得很,荷包又鼓。所以茅小雨很是自在惬意了两天。
可她闲久了,反而怏怏的。
于是扎起围裙,把楼上楼下大扫除一遍,擅做主张自掏腰包把厨房用品添置齐全一一一一一可以开伙喽。
在家做饭,到度节省又卫生,吃的也更放心不是。
吃饱喝足,搬张椅子到门口晒太阳,简直是神仙日子。
“小雨。”隔壁探出一个头惊喜唤她。
茅小雨一怔:隔壁的汪姐,竟然在家?
隔壁是一家三口,年轻夫妻带着一个上幼儿园的小男孩子。平时两口子早出晚归上班,把儿子也送到幼儿园,中午从不回来。
是以,一个星期,茅小雨都难得跟他们碰头。
虽说远亲不如近邻。但这家三口,她还真只是点头之交,认识而已,没有过多打交道。
“汪姐,有事吗?”
“小雨,你是我们状元巷学历最高的大学生了。来,帮我看看这道题目怎么做?”
茅小雨受宠若惊,笑的合不拢嘴:“还好啦。我,我大学也不是什么名牌的。”
“反正我们状元巷就你一个大学生。”汪姐比较年轻,也才二十多岁。
“嘿嘿,那是。”茅小雨挺直腰杆。
汪姐给她看题,说:“这是我儿子幼儿园的作业。我跟他爸算了一上午,还是算不出来。只好求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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