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挑起对方的愤怒,那足能塞进去一个柚子的炮口已经瞄向了我,估摸下一秒钟从那里面就会飞出一枚足可以将我们这辆装甲车炸上天的炮弹。
几名战士此刻已经闭上了眼睛,在他们认为这回我们算是彻底死球了,深入敌军腹地不说,这又被两辆坦克同时锁定,要是这都能逃开,那估摸也只能说是老天开眼等一系列封建迷信的话了。
可就在他们准备迎接死神降临的时候,在耳畔突然响起了解瑞龙的声音:“找地方都抓稳了,千万别磕着碰着,这出来打仗没被敌人的子弹撂倒反倒是死在自家装甲车里,这是不是有够郁闷的。”
听解瑞龙的语气很是轻松,仿佛眼前的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而他开的也不是什么装甲车,他简直就像开着一辆复古的老爷车在繁华的大街上闲逛。
这种心境让战士们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或许在他们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说,既然要死为什么不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是被谁杀死的,这样没准儿记住了对方的样子来生有机会还能报仇。
可他们刚把眼睛睁开,便感觉一股大力将自己的身体朝着一个方向甩去,几秒钟的短暂停顿之后,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推背感传来,本就没有站稳的几人这次彻底被摔在了车底板之上。
与此同时他们只听到一声巨响,这些人虽没正经历过战争,但每年的军演他们还是参加过的,那种坦克c火炮射击时发出的巨响跟刚才那一声相差无几。
可声音都响完十来秒了,为何那些所谓的死亡的感觉竟然没有到来,甚至就连装甲车被炸飞时应有的失重感都没有出现,或许是出于对死亡的好奇,几名战士再次睁开刚刚刚因为紧张而闭上的眼睛。
当他们看到周围一切的时候,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原来人死了,灵魂的确是从死的位置出来的。”
听着后面他们几个近似于自言自语地对白,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大笑着说道:“你们几个也太逗了吧,低头好好看看,自己还有没有脚在,看看地上躺没躺着自己的尸首。”
在大概半分钟之后,这几个家伙的声音再次在狭小的车厢内暴响:“原来我们没死,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这是怎么回事儿,刚才咱们不是被炮弹打中了嘛。”
“打没打中自己不会看吗?”我实在是受够了这几名战士在那胡言乱语于是好心好意地给他们几个指了条明路。
“那两辆坦克哪去了,怎么回事儿,这都发生了什么?”其中一名战士指着外面向我问道。
“很不好意思,一时技痒,在他们发出炮弹的瞬间,我转了个弯,而两辆坦克很是不巧地是正好暴露在彼此炮弹的弹道之上,结果就是你们看到的样子了,行了,坐稳了咱们的返程了,否则咱们可就真的去见阎王了。”说完我猛地打轮然后快速朝着营地驶去。
凭我一己之力端掉对方两辆主战坦克,这那些武装分子岂会轻易放过我,于是乎在我身后子弹c榴弹c手榴弹铺天盖地地飞了过来,另外还有不少武装分子追了上来。
没了坦克的威胁,营地的压力骤减,早就按捺不住的战士们在得到两位营长的命令后,如同猛虎下山般朝着那些乌合之众便冲了出去。
装备上的差距,以及战斗素养在那一瞬间便有了比较,很快这伙军便被击退了,依战士们的本意直接来个斩草除根,省的这些家伙卷土重来,但齐大凯和老营长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穷寇莫追这个粗浅的道理但凡带兵打仗的人都懂,另外一旦我们真去实施赶尽杀绝的计划,那我们队伍的性质就发生了改变,到时受到社会谴责是小,搞不好我们还得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鉴于以上两点,两位营长果断把我们全都喊了回来。
我们这辆装甲车也算是有惊无险地返回到了营地,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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