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芮政的回信,阿茹取出纸条,看了一遍。大意是说沙清受6雍所派,跟着老祖等人去了中原,具体去了何处,所办何事不知。并说,最好让阿茹借此机会,劝说孟南回转三思城等等。
阿茹看罢,去找孟南,将纸条上的内容说与他知。孟南听了,不由呆了一呆,说道:“沙前辈走了,去中原了,这可如何是好?”
阿茹试探着说道:“莫不如咱们就回三思城去吧。守株待兔,总也好过这般碰运气似的瞎走乱撞。”
孟南心里犯难,道:“万一沙前辈不回三思城了,怎么办?”
阿茹笑道:“他是被6雍派出去的,早晚办完事也得回三思城复命啊,他怎能不再回去?”
孟南只觉不妥,却又说不出什么原因,只皱着眉,道:“让我再想想。”
天知道沙清去了哪里,去做些什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三思城距离中原如此这般之远,一年不回转也不出奇,如若两年不回、三年不回,也要继续等下去么?
现下神州与西域的战火基本已熄,师门交代下来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自己还有回去的必要么?
按照孟南原来的想法,早些替魔君办完事,将雪儿的姐姐救出来,也好早日带着涂莹去见父母,从此一家人团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其乐融融,岂不美哉?却不曾想又起了波折,真可谓世事无常,十有八九不顺己心。
但一想到日后与涂莹过着甜美幸福的小日子,便情不不禁地傻笑了起来。
阿茹奇道:“公子,你笑什么呢?”
孟南啊了一声,回过神来,红着脸道:“没……没笑什么。我寻思沙前辈出门远行,那颗珠子不可能带在身上,多半是留在家里。等沙前辈回来,又得回家去取,东海离这里这么远,一来一往,不知道要花上多少时日,实在太过麻烦。还不如直接去他东海老家等着,这样拿到珠子也不会耽搁时间了。咱们不知道沙前辈的行踪,他家里的人应该是知道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总算掩饰了刚才的尴尬。就是不知道阿茹的意见如何,遂又问道:“你说呢?”
阿茹原本就没指望孟南能够回心转意,当下笑道:“公子既然不喜欢在三思城等着,在外散散心也是好的。”孟南喜道:“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阿茹心思缜密,早将这次出行的危险性做了一番评估,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沙清不肯将宝珠拱手让出,双方翻脸而已。他一个二流脚色,自己与欧阳白清对付足矣,实在不足为虑。更何况苏君柔与伊人亦绝非庸手,尤其苏君柔,更是深不可测。
唯独老祖,其人颇为工于心计,城府极深,倒是不可不防。但是阿茹久住西关,曾也与其接触过一二,知道他有求于萧然。想来,也不会帮着沙清对付自己等人,最不济也不过是个和事老的角色罢了。
所以,无论如何假设,此去东海远不如去西域那般凶险,因此阿茹也任由孟南自己拿主意。毕竟多闯荡闯荡,见见世面,总不是坏事。
其实,孟南心里最着急的是,只想早些将事办完,好带着涂莹与父母团聚。
“什么,让你去杀魔君?这……这不是让你去送死么!难道是齐秦荣他察觉到了什么?”一杏目含春,娇艳如花的女子,此际正站在聂信儿的面前,娇颜失色的惊声叫道。
聂信儿读罢玉简内的内容,也自琢磨不透,齐秦荣此举是何意思。
不错,他是当世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个以弱胜强,单枪匹马杀过两位大能的人。但若就此而说他的境界修为已经达到或者是已远大能,却是没人会信的。就连齐秦荣也不可能不知道此点。
但为什么还要自己去刺杀魔君?这跟送死真的没什么区别。
要知道,上煊国的那两个大能是无法与魔君相提并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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