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新闻。每天在法国不知要发生多少起谋杀案,这不过是一起普通的谋杀案。你到那里去都干了什么?一个导游小姐,还不知道是被谁杀的。这种东西只能登在法国的报纸上,在纽约、芝加哥、洛杉矶等城市是没人感兴趣的,更别说是杜布克托皮卡那样的地方了。当然,凶手若是大人物,有国际影响,那又另当别论了。”
“那我继续再下功夫,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突破。”
“不用费太多精力了。我看这也不会有什么名堂。好了,还是讲一讲另外那一件吧,快点说吧。”
“好吧,因为在卢尔德关于圣母玛利亚是很难搞出名堂的,我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伯纳德特身上,想彻底搞清在1858年以及后来一段时间,她到底都搞过些什么。材料只够写一篇周末特写,掀起一点小波澜。我已经把它写出来了。”
“你说吧,在听着呢。”
利兹舒了一口气。“瞧,开始了。”
她开始对着话筒讲起了她的特写。
特写的引言部分,讲述了卢尔德每年通常有五百万游客,最近八天特区接待的人达到了历史上的最高峰这一切无非是因为一位名叫伯纳德特的14岁农村姑娘所见的情景,以及她宣告的秘密。
利兹继续讲道,伯纳德特死后,天主教会把她封为了圣女,于是部分神职人员及不少学者对伯纳德特所见的一切提出了质疑。为了陈述自己的观点,利兹像一位检查官,对这位农村姑娘提出了一系列的疑点。
“伯纳德特的支持者们坚持认为,伯纳德特谈论圣母显灵丝毫没有利己动机,”利兹继续对着电话说,“学者们则认为,由于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伯纳德特现身说法,成了众目所瞩的人物。有一次,她的父亲,弗兰可,看到来了许多人,就低声对跪在山洞前的伯纳德特说:‘今天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好好干。’”
利兹对自己绘声绘色的描写感到很满意,继续讲伯纳德特如何不相信山洞能治愈她的病。然后利兹又谈到了她在内韦尔的生活,修道院院长是完全怀疑怕纳德特看见圣母玛利亚显灵的。
利兹在电话上讲着讲着,心里愈来愈感到不安。在她自己听起来这些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俗不可耐,不知道比尔特拉斯克会作何感想。
她停了下来。“你觉得怎么样,比尔?”
“当然,这很有趣,而且还使人感到有点吃惊。这些材料,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噢,大多是教会的支持者提供的有本地的鲁兰神父,其他地方还有凯奥克斯神父和弗兰西丝卡修女,还有一些较低级的神职人员。”
“这全是他们告诉你的?他们都反对伯纳德特?”
“不,他们大多数都支持伯纳德特。我已经对采访材料作过筛选,以形成自己的新闻角度。下面还有一页,要念完吗?”
“不用了,”特拉斯克直截了当地说,“你的想法不错,利兹,不过我们没法采用。或许你刚才所讲的所谓的事实有它的根据,不过其中有不少的偶然因素,再加上穿凿附会,内容极不扎实,因此在世界xìng的争论中很难经受住考验。还有,利兹,如果你想戳穿一个圣女,特别是一个炙手可热,风靡一时的圣女,你就必须准备好过硬的材料,你至少有一条过硬,而且新闻来源无懈可击。我知道你已经尽了力,不过你的报道仍然是建立在沙滩上,我们需要的则是建立在磐石上。你明白吗?”
“我想是的,”利兹有气无力地说。她根本无心顶撞老板,因为她心里明白,报道经不住推敲,只是为了产生轰动效应,精心选择了角度写成的。
“因此,别管它了。睁大眼睛,继续寻找,”特拉斯克说。
“找什么?”
“寻找真正意义上的特大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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