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吉塞尔声称自己“即将得手”那条新闻,只等今天加以证实。
证实必须需要人来。是的,一定有人来过这里。对了,吉塞尔可能发现了一条特大新闻,不过那人得知后,不愿让吉塞尔占有,那人于是非常残酷地对她下了dú手。
可怜的姑娘。
再见吧,吉塞尔。再见吧,特大新闻。同时,利兹也不禁想到了自己。再见吧,利兹芬奇以及她那留任的机会。
利兹立即想到应该马上离开尸体和现场,但在她稍稍镇静下来后,新闻记者的猎奇心又占了上风。既然有人来过,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也许没有。不过也很难说。无论如何,还是值得找一找。利兹从她的小挎包里掏出手巾裹在右手上。进行搜查,最好别留下自己的指纹,否则也得把自己卷进去。
利兹开始逐个房间进行迅速、彻底地搜查。结果一无所获,没有发现别人的任何痕迹。没有一点线索,没有片言只字。房间里yīn森恐怖,莫可名状。
15分钟后,利兹发现在她之前的那个人比她聪明,比她内行。
利兹害怕有人可能到此访问,发现她在这里,把她牵扯进去,决定不再久留。她走出公寓,来到大街上,搭出租车返回特区附近她住的旅馆。
快要到达旅馆的门前了,她心里决定了下一步的行动。吉塞尔杜普雷诚心诚意帮助她,利兹总觉得欠了她点什么。利兹欠这位导游小姐一个电话,决定回房间后再弥补。但是转念一想,那不大安全,容易被人查出。她问司机哪里有公用电话。他告诉她再往前走半个街区就有。
利兹一边向公用电话亭走着,一边从小挎包里掏着硬币。她把自己关进电话亭后,将一枚硬币塞进了金属槽,接通了总机。
“总机吗?”她用法语对着话筒说,“请接警察局,我有急事。”
“是要警察局吗?请拨17。”
利兹挂断后,然后又接通了17。
刚过几秒钟,一位年轻人便答话了。他报过姓名、职务后,声明是警察局急警处。
利兹说:“能听清我讲话吗,警官?”
“很清楚。”
“我有重要情况报告,请别打岔。”利兹便清晰迅速地说道,“我去一个女友的公寓,约好一道上街去买东西。她的门没有锁,我进去后发现她已被人杀死。毫无疑问,她已经死了。请拿上铅笔,我告诉你她的姓名和地址”
“小姐,我能不能打断一下”
“除了我讲的,其他无可奉告。死者姓名:吉塞尔杜普雷,二十几岁,单身女xìng。住址”利兹找出吉塞尔写有住址的名片,慢慢地念给他听。“你们到那儿就能找到她的尸体,”她又补充说,“情况就这些。”
“是的,我记下来了。不过,听我说,小姐”
利兹挂断了电话,走出了电话亭,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利兹漫无目的地闲逛了半个小时,直到她的神经松弛了下来,这时她又开始考虑她自己的事。她压住那篇有关伯纳德特的特写未发,满怀希望从吉塞尔那里弄到一点更精彩、更可靠的东西。可是现在这一希望落空了,别无选择,只有给巴黎的比尔特拉斯克发去一点什么才行,无论什么东西都行。
她调头向记者站走去。十分钟后,她便钻进了一个帆布棚。记者站内至少有100张写字桌,她无精打采地向一张旧橡木桌走去,那是她和另外两名记者共用的办公桌。椅子空着,利兹真希望那两名记者和她一样倒霉,为了寻找新闻疲于奔命。
她把电话机挪到跟前,要总机接通美国国际联合通讯社驻巴黎办事处。摆在她面前的是她没有一则特大新闻,只有两则特写或许能引起老板的兴趣。一会儿,电话接通了,她找比尔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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