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到餐桌边上了。哦,对了,坐在穆尔太太身边的这位,是穆尔太太和先生认识五年的老相识贝里耶博士,是有名的卢尔德医疗中心主任。现在,你们都已互相认识了。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得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詹姆特离开后,大家都沉默不语,有些尴尬。这时贝里耶博士很快打破了沉默。“近来怎么样,伊迪丝?我得说,你现在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
“我很好,谢谢你,贝里耶博士,”伊迪丝说,有些闷闷不乐。
“她确实好多了,”雷杰闷声闷气地说,“她非常地好。”
“后天可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贝里耶博士说,“从巴黎来的专家,克莱因伯格博士,明天晚些时候就到达卢尔德了。星期三早晨你与他有一次约见。不过,在此之前我会打电话通知你,以便确定具体时问。”
“多谢,”伊迪丝说。
贝里耶博士对着她旁边的一位客人。“你是从纽约来的塔利先生吧,”他说,“在旅馆里我们见过面,是我带您去的浴室。你找到浴室了吗?”
“我洗过澡了,”季霍诺夫说,但有些不满。“我觉得那过程使人太不舒服。”
这时,伊迪丝再也忍不住便chā话了。“你舒服不舒服并不是主要的,塔利先生。确切地说,你到这里是来赎罪的。回忆一下在1858年,当伯纳德特第八次与圣母玛利亚见面时,圣母告诉她,‘去吧,去亲吻大地,为了那些罪人赎罪吧。’塔利先生,你应该把洗澡的不舒服看作是一种类似的赎罪行为。”
季霍诺夫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午餐时你对我的帮助很大,我来同你共进晚餐,是为了从你身上得到更多的启迪。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明天我还要去洗澡。”
这时,纳塔尔开口了。“穆尔太太,让我来告诉您我来此地的原因。当然,您是知道我的痛苦的。”
“是的,里纳尔迪小姐。”
“今天下午我从山洞很晚返回时,”纳塔尔说,“我的朋友和照看者,罗莎泽娜罗,送我回旅馆后,不得不离开去吃晚饭。她离开时,我在旅馆的邻居,他一直对我很照顾就是坐在我旁边的这位赫尔塔多先生他正好要回房间去,他听到了我同罗莎的谈话,便主动提出带我去进晚餐。就在这时,他发现了在我房门下的这张传单,知道在这家餐厅进餐可以有机会遇到您,穆尔太太。我一下子高兴极了,就这样赫尔塔多先生就带我到这里来了。”
赫尔塔多耸了耸肩。“我也饿坏了。”
纳塔尔笑了起来,接着又朝向伊迪丝的那个方向。“穆尔太太,我想向您请教的就是,我已将所有时间都用在去山洞的祈祷上,我还没有去浴室,因为我想那对我来说太难了。”
“那里有女服务员帮助你,”伊迪丝说,接着又充满同情地加了一句,“你应该到浴室去试一试。”
“我想问的问题就是洗澡是获得痊愈所必须采取的最重要的方式吗?”
“这个事可能不太绝对,”伊迪丝说,“只能依我自己而言,我是在泉水中洗澡后就立即康复了。但有些人的奇迹是在山洞祈祷后得到的,还有的是喝完泉水后,还有的是烛光yóu xing后得到的。有关治疗康复的事,贝里耶博士是真正的权威。”
贝里耶博士朝纳塔尔点了点头。“甚至有可能在你离开卢尔德刚到家时你的病就好了。就怎样和什么时候才能康复一事,没有规律,没有固定的模式,只有等待。”
“那就是说,在采取一定的行为或一心一意地相信奇迹后,奇迹就能发生?”纳塔尔说。
“这很明显,”贝里耶博士说,“当我刚来卢尔德时,把从1858年到1978年教会认可的64例奇迹痊愈的病例仔细地进行了研究,你很有必要知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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