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组织的头头奥古斯汀洛佩斯,和米凯尔赫尔塔多及其他人。在1973年ETA成员他们有十几人谨慎地监视布兰可上将的行踪,他们发现每天上午布兰可上将总是到这个教堂来参加弥撒(作为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比诺部长也仿效此习惯)。
参与1973年暗杀行动的巴斯克人,弄清楚每天上午布兰可上将到教堂的路线后,就在教堂附近的一条必经之路上租下一幢地下公寓。他们夜以继日地在街道下面挖了一条18英寸高的地道,然后在地道三处安放了75公斤zhàyào,然后把引bào线同电线接通到公寓内的一间小房间里,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见布兰可上将的出现。
在那个富有历史意义的早晨,布兰可上将乘着他那黑色道奇轿车驰来,在通过地道上面时,zhàyào被引线点燃。
布兰可上将连同他的轿车顿时被zhà飞到五层楼那么高。
那情景令人难以想象。
明天早晨,路易斯比诺部长,巴斯克人的死敌,也将会一样被zhà飞。
经过一段长期的沉默之后,这一次恐怖行动将会提醒政府注意,ETA组织,准备竭尽全力为解除250万生活在西班牙北部的巴斯克人的奴役枷锁而斗争。
赫尔塔多自己心下承认,他决不是一个生xìng好斗和具有破坏本能的人。自从他能够拿起笔来写作的时候起,他就是一名作家。是的,作家总是沉溺于幻想,而且凭借想象使自己如愿以偿。他已经出版了三本书一本诗集,一本关于维加的剧本,还有一本以加西亚洛尔卡的生平为素材的短篇小说集当佛朗哥的恐怖政策危及到他自己家庭的生存时,他便毅然决然地投笔从戎。他已经意识到,单靠文字决不能够在同统治者斗争中取胜。因此,他加入了ETA组织,拿起了武器。
他正想知道是什么耽搁了朱莉亚这么长的时间,正在琢磨时看见她从教堂里冒了出来。
他发动起车,等她上车在他旁边坐下后,便开着潘达车向着塞拉诺街驶去。
赫尔塔多眼睛紧盯着来往车辆,专心致志地驾驶着,时间已经很紧迫,一定不能发生事故。他问朱莉亚:“确实是他吧?”
“确实是他。正是路易斯比诺部长本人在那里。”
赫尔塔多兴奋异常。“他就是咱们的目标,明天我们就zhà死他。干得好,朱莉亚。多谢。”
“不要客气。”
赫尔塔多沉默了一会儿。“是什么耽搁了你这么长的时间?”
“我会告诉你”可是直到来到格兰维亚街,在这宽阔干净的大街上缓缓行驶时,她才说。“有件事真有趣,”她说,“我听见比诺的一位保镖和一位官员正在闲聊,我便停下来偷听。似乎是昨天比诺接到巴黎的一位新闻记者的电话。一位法国的红衣主教举行了一次记者招待会,他发表了一项关于卢尔德的公告。”
“卢尔德?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刚刚发现圣女伯纳德特的日记。圣母玛利亚告诉她,就在今年,我想就是在三周后,圣母将重返卢尔德显灵。这事真有趣,是吧?”
“没什么特别的。最有趣的是明天我们向全世界宣布的消息。”
“也许是吧,”朱莉亚迟疑地说着,从手提包里摸出一支香烟。“不管怎么说,那消息使得路易斯比诺很开心,即使是在做弥撒的那种极其庄严的气氛下,他都无法掩饰住喜悦的表情。以前我可从未看见过他这么开心地笑。事实上,他进教堂时,一直在读有关卢尔德的报道。”
“噢,是的,我看见他读报纸了,”赫尔塔多说。他已把车从格兰维亚街开向他们居住公寓了。“得尽快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现在也许正在准备zhàyào,今天晚上我们就得安放好,明天上午就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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