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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āo,称我前辈,有辱你的身份。”

    若说武功修为,来人自是不弱于人,可是若说城府稳泰,他是绝不及像老者这样的泰斗了,来人思索其言,立即肃容道:“谈掌门说的是。”

    这老者是谁?竟是是天下四大至宗之一,泰岳浩然宗掌教谈道之老前辈,来的中年人自然是显宗华山派掌教鹤延霆了。

    顿了顿,鹤延霆道:“想不到谈掌门竟不远万里来到京城,着实出乎意料。”

    谈道之叹道:“一干门人不争气,做长辈的自然要不辞辛苦,多训繁教了。”

    鹤延霆听其话路,心有悲戚,二人皆是出尘世外之人,要想用国家正统、权利声色来左右他们是不可能的,他们经历的太多、看到的太多,所以他们不敢在乎太多!身为一派之长,他们的野心早被消磨的不多了,执牛耳、定钧鼎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保护好后辈就是他们现今唯一的追求。

    谈道之又道:“我素闻鹤掌门闲云野鹤,无心争权夺利,华山弟子又多是行侠仗义的之辈,江湖称誉,且与官府衙门无甚纠葛,实在不懂鹤掌门为何也来趟这场浑水。”

    鹤延霆道:“我欠别人一个人情,早晚要还清的,总不能让后生来替我吧?”

    谈道之合掌沉唔,起身道:“嗯,老夫是来解救弟子的,你是来还人情的,都是好缘由,值得一场干戈了。”

    鹤延霆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敢问谈掌门,贵派弟子真的能解脱出来吗?江山之争输多赢少,盘枝错节,抽身可是不容易。”

    谈道之真的老多了,鬓发皆白,看他好不容易才弯腰捡起地上的剑,缓声道:“不劳费心了。”

    鹤延霆也不愿过多打听,倏尔拔出宝剑,遥指谈道之,沉声道:“有僭了!”

    谈道之多年未曾动武,拔剑最多的时候都是在教育弟子,不能真正一现齐身修为,他的人老了,可是心却还在,听到这剑吟声,看到这剑的锋利,他沉寂多年的那颗涌动着热血的心生了悸动,他老了,也许此生拔剑生死的机会仅此一次了,对于剑客来说,还有什么比拔剑更为优美的动作?还有什么比不能拔剑更痛苦的事情?

    浊泪悄悄地流了下来,经过干枯褶皱的皮肤,终究是没能流下来,也许是这是上苍对真正剑客的认可,泪不能流出来给人看,只能化作手中冰冷的剑气!

    回想过往种种,从黄发稚子到束髻青年,再到意气青年,又走到绝颠中年,最终来到了迟暮老年,七十多年的风雨,便是石头也要给刻上不可磨灭的印记,何况一个有血有ròu的人?无论是怎样绚丽的一生,无论是经历了怎样的苦难心酸、怎样的喜悦美丽,我们都无法见证了,唯一承载着无尽故事的便是那个干枯的躯壳,现在,这个躯壳正在为生命中最后一刻、为心中的最后一丝执念而拼命!

    心念所及,谈道之陡发狂气,心生豪迈,内力一运,苍老之态不复存在,剑指喝道:“来着何人,报上名号,我不杀无名之徒!”

    鹤延霆心境受其感染,把剑一抖,顿时宝剑大吟起来,答道:“在下鹤延霆,华山门人,成名于北方,打遍无敌手,后回中原,担任华山掌教,习得华山剑法,至今未遇一败,今日特来讨教。”

    闻言,谈道之大笑,喝道:“阁下名声的确不小,但是老夫亦不弱,我手中所执宝剑名为‘风云’,迄今为止,这剑已有一十六位主人,每一任前贤皆掌此剑纵横天下,武林人士莫不为之胆寒,传至我手,虽不及先贤威势,亦未败了名声,老夫生平遭遇百余战,载于坊间评书中的便不下三十余场,拙名于世,人送诨号‘剑镇九州’,老夫用剑有个特点,便是杀人从不第二剑,剑一出,剑意到,就是人头落地的时候,你当心了!”

    鹤延霆道:“能与老先生这样的武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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