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该死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弗莱撑着膝盖站在一间屋子的房顶,努力压低自己的呼吸声。然而刚刚那一段在房顶上的极速奔跑与跳跃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即便是他用尽全力,如同风箱嘶鸣一般的喘息声在黑夜中还是异常刺耳。
“这么年轻体力就这么差,我真为海克斯感到担心”约翰还是那副轻松地样子,如果不是他的胸膛也在快速的起伏,看上去就像刚刚在花园中散步一样,“而且如果我们再稍微慢上一点,刚刚可就没那么顺利了。”
“反正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往地上啐了一口带着血腥气的唾沫,弗莱用力站直了身子,“那你怎么又停下了?别告诉我你也累了,我们离目的地还有不断的距离。”
“即便是处在极限的状态,也要时刻观察周边的环境。”整理了一下因为奔跑而有些凌乱的斗篷,约翰一翻手将猎刀正握在了手里,“如果你能做到这点就会发现,我们有客人了。”
“呼真是麻烦”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弗莱原本耷拉着的眼角瞬间变得锋利,“来的人还不少啊真是扫兴!”
随着话音落下,弗莱的身影从屋檐上忽然消失。任由重力拖拽着自己的身体,他双手微张按向了脚下两名士兵的头顶。
二楼到地面的距离并不算远,等到听见斗篷在空气中飘荡的声音,这两个正在盘问海克斯和苏利的士兵已经来不及反应。一个被沉重的钢铁义肢直接拍断了颈椎,另一个则因为从脑后传来的剧烈震荡失去了意识。
就地一滚卸去了自高处落下的巨大冲击力,弗莱猛地跃起用肩膀顶住正要软倒的昏迷士兵。不知何时出现在手里的短刀此时已经深深的扎进士兵的心口,他顶着对方的身体向着剩下的士兵冲去。
但想象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当他正借着尸体的掩护接近离他最近的那名士兵时,却发现那人呆立在原地。一节锋利的刀刃穿过了他的后脑从他因为惊讶而张大的嘴里穿出,在夜幕中泛出晦暗的光芒。
“虽然动作非常漂亮,但战斗的时候可不看中这些。”随着面前士兵的身体慢看软倒,约翰似笑非笑的脸从他身后露了出来,“能少用一秒就少用一秒,这样才能让你在战场上活得更久。”
“嘁”
推开身前士兵的尸体,弗莱拔出短刀撇了撇嘴。而这时候苏利的左轮枪才堪堪拔出枪套,他看着眼前一地的尸体,有些呆滞地又将手枪收了回去。
“看样子往后不是靠一件军服就能混得过去的了。”翻了一下地上的尸体,汉克抬头摊了摊手,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没有特别的通行证,也没有徽记或纹身应该是口令之类的东西,只有嫡系的部队才会有的东西。”
“装备也是最新的,而且战斗力也很不错”摸了摸斗篷上被刀刃撕开的破口,约翰轻松的表情下藏着一抹凝重,“在被突袭的情况下居然来得及抽出武器,如果他们用的不是制式长剑而是短刀的话,刚刚可不会这么轻松”
“总之就是不像之前那么轻松了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弗莱把短刀收回了刀鞘,“本来也没想过能轻易就到达目的地,现在不过是没有了意料之外的便利而已”
也许是周围一片宁静的缘故,负责这篇区域的卡尔显得些放松。即使在心里一遍遍地提醒自己提高警惕,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长官告诉他的话。
等这次任务完成之后分到我手里的赏金再加上这几年的津贴,就足够在城郊买一个小庄园了看着身前同僚一摇一摆的背影,卡尔心里想着,到时候雇几个农民,再娶一个小贵族的女儿凭着累计的战功换个小小的爵位,以后其他人就应该称呼我为卡尔爵士了!
正当卡尔因为美好的想象偷偷发笑的时候,一直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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