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自己已经坐不下去,她猛地站起来,只觉得又是一阵眩晕摇晃了两下,扶住了这身边桌子。
饺子连忙上前将沈阿娇扶着坐下,“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天看见你一直是这一副体虚的样子,我去叫太医过来看一下。”说着就准备向外跑沈阿娇这时候小声的说道:“不必去了!我大概是因为近期着了风寒,没有事的。”
“那怎么可以?”饺子不听她的,还是想要往门外走去,“如果主子回来看到你这副样子,真的会心疼的。”
“我说不必去了。”沈阿娇本身心情就是不好,而如今自己说的话总是还不听,忍不住的就是一股怒气出声,饺子对阿娇这一会儿的呵斥只觉得一阵委屈,“小姐我说的是真话,你要保住自己的身子才能等待他们回来,不是吗?要不然什么都是虚的。”
阿娇摇了摇头,“饺子现在是多事之秋,没有必要因为我的原因而让的人心惶惶,现在这府中用之人也没有。你又是如何判断会有人对我们真心信任。”
说到这里饺子的眼睛慢慢的变得深沉,她的手在不停的摩擦,“这一次霍辄带走的便是他最信任的两个人,而府中现在在剩下的你认为谁可以信任呢?虽然无法说每个人都是自己身边的眼线,但是这眼线合其之多。
先不说皇上那里因为得到了消息,可已经三天了大雨已经停了,但是粮草迟迟未到,皇上又是何意?”沈阿娇有预感现在仿佛是一把刀悬在他们的头上,一有不慎便会落下来,还是狠狠的落下。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皇上对他们有所忌惮,那么一切都晚了,到最后一定会成为自己最担心的结果,成为那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就是看了一眼,而饺子她无法理解自家小姐说的自己的目的。
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丫鬟,无法理解自家小姐所想的想法,她直至现在明明这里的人都是他们所带来的,又有什么不可信任的呢?但是这些道理阿娇却无法告诉她,也没有办法将这些说的明确。
只能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我真的有些累了,不必再过来。”说着俯下身趴在了桌子上。饺子一阵心疼,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打开门走了出去,如今天已经漆黑自家小姐还趴在这桌上,怎么劝也不听。
她知道自家小姐担心主子的安全,但又能怎样呢?“主子,主子,你快回来吧。”包子站在门口,靠着门框,只听见饺子出来之后就朝这边走了出来,委屈的叫了一声包子,包子连忙直起身。
“怎么回事?”饺子摇了摇头,“小姐因为担心主子,但是我看她仿佛身体也有些不好,但是却不让我去宣太医。不知到底是怎么了?”包子看着饺子的眼睛,最终一言不发扭头离去,饺子看着包子这一系列的动作有些无奈。
但是这高冷的包子,又能拿她怎么办?只能以多早,都怪我,说的人都怪我,可是你们也不想想办法,我能又有什么办法呢?说着便负气离去,包子连忙走回了房间,坐在这梳妆旁看着桌上素白的纸墨笔砚,犹犹豫豫的最终还是拿起了它。
笔墨久久未曾下笔,那墨水滴在纸上,染了整张纸,晕染出一个怪异的形状,包子有些无奈的将那只垃圾团成团扔在地下。
还是写下了自己想说的话,可惜他不知她所写的每一封信,都被她所牵挂的那个男人整整齐齐的放在这御书房的桌上,天天只是观摩只是抚摸,只是去体会那一笔一笔的深情,却从未看到里面的只字半语。
“皇上,天黑了,您看您是否就寝?”旁边的太监看见,皇上一惊坐在这里闭目养神很久,“今日可还在,丽妃那里歇下,还是,”太监小心的问着,时不时的抬起眼去看一眼龙坐之上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皇上挥了挥手,“今日就不必了,哪也不必去,你下去吧。”那太监有些犹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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