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知道陈昊然心里的那股邪念,当年傅景琛和安瑶打得火热的时候,清歌就已经注意到了那个常常在背后帮安瑶做一些小事的陈昊然。
也是清歌第一个知道,陈昊然是从高中开始比起你一直暗恋安瑶,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感情最后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像一份执念了。
陈昊然扣上追上的书:“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文来意的?”
“本来不是很确定,可是刚刚我的那番话你没有反驳,何况时至今日,你除了安瑶还有什么值得让你为此抛下一切,不惜和傅景琛为敌的?”
“呵,连你都瞒不了,她却是装了这么多年的瞎子。”陈昊然自嘲一声。
清歌搁下手里的玻璃杯,打量着里面的柠檬片:“其实这么多年的变化很大,一开始我确实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的目地。”
清歌和陈昊然都是最深爱着彼此情敌的人,虽是彼此了解,但真正的焦急确实不多的,有何况陈昊然整个就是改头换面了呢。
“你既然知道一切,那jiāo换的条件你觉得如何呢?”陈昊然盯着清歌。
“你选择跟安瑶一个阵营,就应该知道傅景琛还没有从她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是我,也未必能放了她,何况。”
似是说的累了,清歌端起柠檬茶喝了一口:“她在瑞士那般折磨我,我向来都是记仇的,你应该不会不知道。”
清歌和陈昊然相谈算是甚欢吧,是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咖啡厅的另一个角落里,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正细细的打量着他们。
“傅总,太太现在正在和陈昊然一起,两人好像是在叙旧,看起来气氛很柔和。”苏木看着陈昊然看清歌的眼神,或许就是柔和吧。
傅景琛听完眸子半眯,“温和?”他反问出声。
“咳咳,感觉像是两个老同学见面吧。”苏木从新组织了一下措辞,恩,就是像两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陈昊然看着清歌:“所以,你这是不答应的意思了?”
“我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即是我决定不了事的还希望陈总也不要多加为难,否则真的闹到最后你娶了我,那该得有多不甘心啊。”
“我敢娶,你就敢嫁么,陆清歌?”陈昊然看着清歌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其实突然想想,你除了跟傅景琛结过婚有过两个拖油瓶之外,其它的也没什么不好,要是我真的娶到京城第一美人,以前的那些大学同学说不定还会羡慕我,只是,我敢娶,你就真的敢嫁吗?”
清歌一噎,她以为陈昊然对安瑶的感情是坚不可摧的,是以才会大胆的逼迫陈昊然,毕竟清歌的心底清楚,傅景琛虽然事事否纵容她,但是在大事上,他仍然有他自己的想法,她不能妄加干涉。
“我没别的要求,就只是要安瑶而已,我想与你们陆家的遗物还有傅景琛小半辈子的心血相比是值得的吧。”陈昊然如是的说道。
清歌突然不想跟陈昊然打太极了,这个人一看就是不达目地,不肯罢休的,在说了他手上的东西,确实是钳制到了清歌,只是这件事清歌也却是做不了主,不过她倒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既然是傅景琛看的上的秘密,那自然是比的上整个远扬的,利弊的权衡,他一个商人自然是比我更为精通的。”
“难道你就甘心看着你们陆家的遗产化为乌有?”陈昊然自然知道傅景琛想要的是什么,但偏生那是她所不能给的。
清歌莞尔:“陆家的遗产不就是剩下的股份么,就连公司也一并早早的就融合到了远扬当中,怎么谈化为乌有呢,你可别忘了,只要我们结婚,那股份还是我的,你要敢娶,我必然敢嫁。”
清歌最后还是想一起赌一把,赌陈昊然对安瑶的感情绝不止如此,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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