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没有相处的必要。
李昊明在那边着急地说:“你昨天没事吧?我点后悔没送你回去了?”
“你不用后悔,好好上自己的学吧,我老公要回来,你跟我联系不太方便,我要把你的电话拉黑。”
他一听就急了:“我又不怎么着你,你老公回来怎么了?”
真的一点也不想跟他废话,直接挂了电话,并且把他拉黑。
正在打扫的小时工偷偷扫了我一眼,就忙着干自己的活去了。
我一时无聊,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往下看,这个时间段该上学的,该上班的走完了,只有几个老人出来散步,整个小区里陷入一种平静里,除了远处传来汽车的叫声,再没有别的。
所以厨房传来声响时,显的特别刺耳。
我快步起身,过去就看到那个小时工把整个碗架都弄到了地上,所有的碗盘都散落在地,碎成了渣渣。
她脸色惨白地站着,连嘴唇的颜色都变了,连看我都不敢。
“扫一下吧,小心别扎了脚。”我说完就退了出来。
却没想到刚一回脚,一股头就从下面传了上来。
我顺势坐在厨房门边的椅子上,搬起脚看的时候,下面竟然就扎着一个碗洒子,拖鞋的泡沫底一扎即透,所以整个尖面已经刺到我的ròu里,血也跟着出来了。
那小时工吓懵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一会儿看我,一会儿躲闪开。
我现在自己疼的要命,也不想管她,忙着跳到里屋找yào,等包好以后,才看到手上也染了血,又不太放心,怕那些残渣留在ròu里,就去桌子上拿钱包,准备去一趟医院。
那块早上小雪看过的鸡血石跟我的钱包都在柜子放着,我看到的时候,忍不住拿了起来,顺手也装到了包里。
等从医院回来,已经是下午,这下脚受伤了,就更不用出门,自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那个小时工早就走了,连厨房里的腕渣也没收拾,当然工钱也没有要,我怀疑她是怕我索赔。
电视上放的是一个冗长的电视剧,我越看越烦,起身关了以后,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于是用一只脚在屋子里跳来跳去,只是这种行为丝毫没有减弱烦躁,反而还有加剧的倾向,到最后我差不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特别想摔东西,或者大哭一场,心里憋的要命,感觉像是被谁关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连空气都是稀薄的。
也顾不得其实,顺手拿了一件衣服就往外面去。
电梯从上面下来的时候,里面还站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身工作服,戴一顶帽子,压的很低,挡住了半张脸。
我也无意看他,只想出去透口气,可是在出电梯的时候,那个人却开口说话了:“小姐,你舒服吗?”
我快速摇头,脚已经跨出电梯,那个人也跟着我一起出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递给我说:“如果有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
说完先我一步离开。
那卡片上没有职业,连名字都没有,只光秃秃地留着一个手机号码。
“神经病哦。”我低声说,顺手把卡片往垃圾桶里塞。
在小区里走了一圈,一只脚伤了,这么走了也很累,虽然透了一口气,但是心里的烦躁却并没有减少什么,无奈只能往家里走。
可是我回家脱外套的时候,一张卡片直接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我捡起来一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还是那个工人给我的卡片,我分明已经扔到垃圾桶里,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那个人不对?他一定有问题?
毕竟见过太多诡异的事,最初的慌乱之后,反而很快冷静下来了,如果不是心里一直莫名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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