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边往前跑,一边嘴里说着:“我没说你是怪胎,是你自己说的,媳fù儿饶命。”
在电梯口处,我终于抓到了他,但是想拧到他的耳朵却并不容易,这么高又这么壮的人,我怎么够得着?
无奈只能朝着他屁股上拧了一把,石诚配合地皱了皱脸,拉着我进了电梯,往上面走去。
经过这一闹,刚才在停尸房里的恐惧总算是散一些,我们到了地面后,我问石诚:“小雪在哪儿,我们也去看看她吧?”
他看了看表说:“不去了,我们回表哥家,那个地方很有问题,我怀疑女鬼还会回去,几个警察守着肯定不行。”
如果女鬼真的回去,别说是几个警察不行了,就是再多一些也不行,而且就算是我们回去就一定行吗?他们三四个人还打不赢着,现在剩石诚自己,还不是只有挨打的份?
但是如果我们现在不回去,那警察在那里守着跟等死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我就有点怪石诚了:“你们为什么让警察守在那里,女鬼回来了他们又挡不住,还白白搭了人命。”
石诚转头看了一眼我说:“那如果他们不守在那里,女鬼回来了直接再害邻居,怎么办?至少警察还有一定的作战能力,而且还能应急。”
好吧,我真心觉得人民警察不容易了,像这种事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但是他们却不得不迎难而上,虽然中间会有一些怕死之辈,但是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怕死的吗?
那个先前拿qiāng的警察一看我和石诚回去,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你们可回来了。”
石诚看看外面的天色问他:“这里没有再出什么事吧?”
那警察把qiāng收起来说:“没有没有,我这qiāng都不敢收起来,就怕再有事,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石诚说:“马上天亮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事,你们如果累了可以回去休息一下,我们在这里就行了。”
那警察看了看室内说:“那怎么行?这里是死过人的,就算我们走了,也要另外安排人来守着,换班的人很快就到了,再等等吧。”
两个人没有再争执什么,窗外的天色已经从灰白转为全白色,各种声音开始从外面传进来,有小区里开门关门的声音,也有外面汽车的鸣笛声。
这一夜,没有人知道我们是怎么过的,漫长的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甚至像每次遇到这样的事一样,不敢去回忆那些细节,而且心中还有一个疑惑,昨晚我们来过之后,天已经黑了下来,按正常的鬼行事风格,都会把灯光先灭掉才会行事,因为人在黑暗里,不管是多么胆大的人,都会先生出一股胆怯的。
但是这里昨晚一夜都是灯火明亮,就连白毛女鬼在天花板上带着小雪移动的时候,她都没有去毁坏灯,这一点真是好奇怪。
石诚问我:“一直盯着灯看干什么?那上面奇怪吗?”
我看他伸手去碰开关,忙着拦住他说:“你觉得奇怪吗?我记得前几天我们来的时候,也是白天,但是表哥的家里也一直开着灯。”
他也盯着灯看了一眼,很快就领会了我的意思:“这灯有问题。”
我点头,但是对哪里出了问题却一无所知,只能把目光又投到石诚的身上。
他没有急着去看墙上和天花板上的灯,而是先围着开关,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又把每个屋子的开关都看了,这才走回来说:“确实有点怪异,但是还不能找准是哪里出了问题。”
像这种事情说一下子看明白,那估计也不会等到现在,他们一进屋就会发现异样,所以我听到石诚这么说,也不奇怪,只说:“现在还是先别关灯,了以防再生意外。”
他点着头,脚已经移到了客厅的窗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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