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在一番仔细诊症后,最终确定南宫月只是额头上擦伤了一点外皮,其余并无大碍。至于南宫月为何会昏厥吐血,大夫百思不得其解后,才解释道,可能是因为急怒攻心,才导致出现这种情况。
送走大夫后,田如能再看向南宫月的眼中终于带上了一抹怜惜。
他缓步走至南宫月身边,假惺惺地执起她的一只手来,轻声安慰道:“月儿,刚才的事希望你不要责怪本相。实在是事出突然,本相一时接受不了,才会有如此一举。要知道,你们俩个,一个是本相的亲生儿子,一个是本相的最爱你们俩怎么能同时背叛本相呢?要知道,背叛本相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听着田如能语含威胁的话语,南宫月默默地低下了头不过,在低头的一瞬间,嘴角边却染上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步出相府后,南宫月在星儿的陪同下坐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内的南宫月一言不发,眼神阴阴的,看得星儿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轻轻舔了一下被自己咬破的舌尖,南宫月只觉得一阵疼痛袭来田如能啊田如能~总有一天,我田蜜蜜会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所有痛苦,以十倍还之!
马车刚刚驶过一个街角,车夫却突然停了下来。
星儿娇声喝斥一句,并迅速钻出车外察看一眨眼的功夫,她便钻了回来,在南宫月耳边低语:“公主,外头有一位白衣公子,头戴帷帽的,塞了这张纸条给奴婢,并要奴婢亲手交给公主你。”
白衣公子?头戴帷帽?
南宫月捏紧了手中的纸条,脸上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两刻钟后,南宫月便来到了纸条上所约定的地点。
吩咐星儿看好四周的情况后,南宫月便轻轻推开了房门身子才刚没入门内,便立马被紧紧地拥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
“月儿,我的好月儿!你受苦了。”田玉程将南宫月紧紧地抱在怀里,半刻也舍不得松开,语气中竟带有一丝哽咽。
“嗯哼”南宫月猝然发出一声呢喃,似是田玉程碰到了她的什么伤处一般。
田玉程闻言,赶紧松开双手,转而拉起南宫月的小手,紧张兮兮地将其拉到了床边,按坐了下去:“别乱动!让我好好看看。”
南宫月依言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任田玉程肆意地打量着她刚才已然让星儿帮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好让自己的伤势看起来更严重一些。只有这样,才能迫使田玉程下决心。
果然,在看了南宫月身上的累累伤痕后,田玉程的目光中开始迸发出一抹不可抑制的恨意:“他竟然忍心将你伤成这样?月儿,都是我害了你!”
“不,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月儿为了能跟你在一起,无论受什么苦我都愿意。”南宫月却轻舒玉腕,将田玉程的嘴给轻轻掩上,眼底同时流露出一抹浓情蜜意。
“不!月儿你听我说,我决定了,要带你一起私奔无论天涯海角,只要能容得下你我就行。”田玉程满目感动地紧紧抓住南宫月的手,神情异常坚决地表白着自己的真心。
“傻瓜!”南宫月却含泪嗔了一句,眼中净是绝望“你难道没听过吗?天下之大莫非皇土!难道你以为以我俩的身份,女皇她会轻易放过我们吗?别傻了,我们俩注定今生无缘。”
田玉程听完后,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怔住了。
南宫月在心底暗自冷笑一声,表面上却装作极为柔弱地将身子埋进田玉程的怀抱里,低低地道:“除非没有了你父亲的阻挠,只有那样,我才敢向皇奶奶请求,招你为驸马。”
“月儿,你真的肯招我为驸马?”绝望至极的田玉程猛然听到此言,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不敢相信地追问了一句。
“呆子!人家连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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