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就凭你是我认定了的女人”聂政阴恻恻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差点要让田七七发疯的话来。
“呸!谁是你的女人?有种的给本姑娘再说一遍!”田七七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恨不得上前把聂政打个满地找牙!虽然,她也知道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
“好话不说第二遍!”聂政话音未落,脚下一点,人已腾空而去。
半空中只留下一句话:“那女人的事归我管了,你就回家等着看好戏吧。”
田七七看着聂政消失的方向,虽然恨得牙痒痒的,但心里还是不得不写一个服字这家伙!居然连自己想要干什么都知道?还真是神了!
更让田七七吃惊的是,才过了两天,老田头家果然传出动静来了。
这天,自己的马车刚回到田水村,后面紧跟着又来了几辆马车。这样大的动静在田水村实属罕见,立马的就引起了村民们的围观。
令人奇怪的是,那几辆马车竟然全部停在了村头的老田头家。一时间,村民们都议论纷纷的,以为田家这下好运到了,说不定是那田蜜蜜的未来夫家——贺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因为经过这一段时间孙春花恬不知耻的四出宣传,再加上不久前出了一品楼的事,所以大家现在都知道,那田家大房的丫头不要脸地爬上县令小舅子的床了没想到,那贺家的人居然就真的上门提亲来了!
一时间,村民们暗地嗤笑的有,犯了红眼病的人也有。不过才一会功夫,就把田家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田七七把马车赶回家后,本来没打算去看什么热闹的,不想这时那聂政却如鬼魅般地欺近身来:“丫头,好戏来了!”
田七七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已经被他一把拦腰抱起,往半空中掠去靠!这家伙真是欺人太甚!动不动的就抱自己,还好象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般。
栖身在村子最高的大榕树上,田七七只觉得后脖一阵痒痒,难受得不要不要的,忍不住回头一瞪眼:“大叔!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授不亲吗?”
“你迟早会是爷的女人!”聂政毫不思索地就回了一句,顺手把田七七揽紧了一些,好象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会掉下去一般。
田七七只觉得一阵语塞!还有没有比这更厚脸皮的人了?
她偷偷抽出手来,正准备往那妖孽腰间狠掐上一把。不想,才刚一动,小手便被包裹在了一只修长而有力的大手当中。
“怎么?想谋杀亲夫吗?”聂政贴在田七七的耳根轻呵了一口气。
田七七一恼,小脸也跟着变得火烫般热!正要挣扎呢~耳边却传来“嘘”的一声:“别动!好戏正上演呢。”
听到那高深莫测的语气,田七七不由得心里一动,赶忙注目往前面望去呵,那田家大院还真是热闹啊~
咦?那站在最前面的身影怎么看起来那样的熟悉呢?这不是燕春楼的那个金妈妈吗?
经过上次那件事后,田七七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田水村一步呢。
“哎哟,枝儿呀,真不是做妈妈的多事,实在是这几位都是我燕春楼的老熟人了,我也不好得罪了他们。所以,就只好把他们领过来了,让他们自己跟你当面说清楚。”金妈妈果然是妙人,三言两语的就把自己的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
“金妈妈!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就找大夫看病去,到我这里来撒什么野?”当花枝见到眼前这几个人时,一张小脸早已是苍白得可怕,但嘴上却依然不肯饶人。
被花枝当面羞辱,金妈妈的老脸一下子绿了。除了上次那发了疯的丫头外,这还是第二次有人敢当面这样对自己
看来,这田水村还真是个不祥之地啊~要不是自己上个月逼良为娼,最后弄出人命的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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