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是真的确定她离开了他的生命不再回来,他的心情才算是慢慢的平静,像一滩没有任何涟漪的死水。
甚至有时候偏激的想着,他到底是为什么而活着?失去她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她,被思念狠狠折磨的时候,陆离不止一次想要放下自尊,放下所有,只想见她一面。可转念一想,竟然放手,何苦再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再去纠缠只是徒增对方的困扰,就这样对彼此都好。
傍晚的时候,哈布斯带着巴黎顶级造型团队来到了古堡,他决定,今晚要让夏初雪惊艳登场,这样陆离一定会注意到她,说不定,两人能够碰撞出新的火花!
“aur一ra,你睡醒了吗?”少年很绅士的站在外面,礼貌的敲了敲门。
厚厚的蚕丝被里,瘦弱的身体蠕动了一下,白皙的小脚缩进被子里,很快大床又恢复安静。
夏初雪虽然醒了过来,但身体情况仍旧不是很乐观,她变得极度嗜睡,一天二十四小时,起码要睡足十七八个小时,换言之,她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除此之外,她还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变得异常沉默,从清醒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有开口说过。
哈布斯有带她去医院做过检查,事实证明她不说话,是心理原因而不是身体原因。
又过了十分钟,哈布斯带着众人下楼去了,而女佣则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小姐,时间不早了,你该起床了。”
听到女佣的声音,夏初雪的一双美眸带着迷蒙缓缓的睁开了。对于她来说,将醒未醒,一切所见,都是朦胧淡薄的。
淡淡洒进窗内的阳光,轻轻摇曳的花丛,楼下轻微走动的人声,除此之外,四周静寂,仿佛一池已经许久没流动过的死水。
记不清梦到了什么,只知道血流成河,只知道痛不欲生。即使苏醒,一直盘踞胸口的痛楚还在。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白玫瑰香,不绝地袅绕在鼻息之间,这香气似曾相识,但是她却记不清什么时候,在哪里闻过。只是本能的觉得不想记起。
夏初雪就这么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她身穿一袭月牙色的睡衣,瘦弱的身体包裹在厚厚的睡衣中,看起来更加憔悴。
她不从床上起来,女佣也不敢催。从她第一天被派来照顾夏初雪开始,她就知道,这位漂亮的小姐是少爷的贵客,一定不可怠慢。
终于,在楼下的哈布斯等到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夏初雪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缓缓的下楼了。衣服是女佣帮她挑的,但如果夏初雪不喜欢,她是会拒绝的,方式也很直接,就是不穿女佣挑的衣服。
苏醒之后,女佣发现她格外偏爱白色,特别是在穿着打扮上,只喜欢这般简单的颜色。可这样的颜色对于今晚的舞会来说,太过于素净,所以,造型师带来的是一条冰蓝色的长款礼服。
“怎么,你是不喜欢吗?”哈布斯见夏初雪将那条裙子直接放在沙发上,然后整个人都离的远远地,就好像那条裙子是洪水猛兽似的,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夏初雪不吭声,站在那里的姿势是一贯的从容优雅,却也带着无形的疏远。她垂眸直勾勾的盯着脖子上的婚戒,银色的光芒在微光下仿佛刺了她的眼。否则,为什么只要看到这枚戒指,她就会红了眼眶?
哈布斯一见到她眼眶发红,立刻慌了神,“不换裙子就不换了,那妆总要化吧?”
这一次,夏初雪倒是没有拒绝,乖巧的坐在了镜子前,很配合的看着化妆师。
少年这才松了口气,恰好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我已经到欧洲了,现在正在机场。舞会我会带女伴,所以不会像你一个人,建议你可以带个家族的女孩去,这样的场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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