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c脑里全部都只有她一个,就算是暂时分开,他也一定要知会她一声,不能就走了!因为他不愿意让她误解,更加不愿意失去她,她是他此生的最爱。
“她是夏家的女儿,有自己的使命。你与她,中间隔着的不止是金钱与权力的鸿沟。你们的家世c背景c性格,还有从小到大受的教育,无一不在告诉你,你们有多么不相配,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那个时候,纪寒墨对于助理的这番话,并不是完全明白,直到五年后归来,看到夏初雪和陆离在一起,他才理解“使命”两个字真正的含义。原本他以为,只有自己是纵的木偶,谁曾想,她也是。
“我要见她。”他的左胸痛得差点不能呼吸,火烧般的愤怒让他五官微微扭曲。
“何必呢?见或不见,已经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助理看看眼前这个暴怒失控的少年,似乎是叹了口气,为了他的执着。
机场的停车场,一行人刚下车,纪寒墨再次说道,“我,要见她。”
“不可能的。”助理冷冷的拒绝了他。
纪寒墨骨子里的暴戾被激发了出来,他想都没想,一只拳头猛地挥上身旁的保镖,对方稍不留神就应声倒地。
助理朝着几个保镖使了个眼色,然后纪寒墨感觉到被人用力一推,他砰地撞向了车身,头晕脑胀来不及反应,他就被一名高大黑衣保镖掐住脖子,另外两个人则踩住双脚令他完全不能反抗。
紧接着,就是一顿暴打。保镖先是朝着他的脸部猛砸几拳,其中一人飞起一脚踢中他腹部,有一刹那,纪寒墨脑中一片空白,伏在地上不敢吸气,因为稍稍一动,腹部就痛得她直逼出满额的冷汗。
“别想反抗!”他猛地上前想要厮打,助理精准踢中他胸口,“别忘了,你的命是先生买回来的!”
纪寒墨顿时红了眼,重重哼了声,又突然无声,仿佛极痛。
咆哮c叫骂c诅咒c撂狠话保镖和助理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乱鸣,他意识是清楚的,只是花太多力气等待那波疼痛缓下,额与背部渗出冷汗,每一下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我要见她”
他以为自己喊出声了,结果心有余而力不足,所有的话都变作低吟,忍痛般从齿缝间断断续续逸出来。
最后,保镖打晕了纪寒墨,才顺利带着他上的飞机。来不及跟夏初雪道别,那一句“你等我”在心里默念了千万遍,可就是没能说给她听。
如果当时纪寒墨在走之前能够和夏初雪见上一面,那么五年后,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也许,两人的感情还能继续走下去
可是“那个人”怎么会允许呢?他们都只是他的棋子,怎么布局,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当他获得自由,第一时间赶回到国内找她时,看见了让他血液逆流的一幕。
那个让他妒忌得快要发疯的男人,将她搂在怀里。而她,一脸的平静,似乎她天生,就该那样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俊美的男子c清丽的女子,完美得像是一幅画,如一记重拳,狠狠地砸中他的后脑,眼前一片漆黑。
那天,他明白了什么叫作“不配”,更加痛彻心扉地明白了,什么叫作“绝配”。
绝望,这次是真真正正的绝望。
可他不甘心,拼命的想要挽回。直到那天在医院,夏初雪亲口说出了对陆离的爱。那一刻,他的梦算是醒过来了,彻彻底底。
回忆永远都是带着伤,尖锐的棱角拖刺而过,一片血肉模糊。
她说:我们就这么算了。
可是,再见到她,他就知道,绝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怎么算了?整整五年的思念,五年的痛苦折磨,他怎么放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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