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瞧赵小姐的脸,这姑娘家的脸最是金贵,可别伤着了。”
果然是帝王心思,旁人根本无法猜透,赵济欢脸上的伤是他给的,可现在却喊太医去给她疗伤。
难不成,这是看在赵贵妃的面上?
“多谢皇上。”
赵贵妃面上冷淡,对皇帝最多的就是恭敬,看不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孙嬷嬷。差人把赵夫人和赵小姐送回府去,再拿着我的腰牌去太医院请人。”
赵贵妃对赵家母女也见不得有多热络,如果不是皇帝这么说了,她说不定还没这个心思给她们请太医。
“晏二姑娘对这个处置的结果,可还满意?”
皇帝话锋一转,直直问到了晏妧梓身上。
“皇上和贵妃娘娘都是公正之人,妧梓岂敢不满。”
皇帝看着眼前这个福身答话,不过只有七岁的小丫头。很是感兴趣。
“你娘可是梁慈恩?”
皇帝越看晏妧梓,越觉得像一个人,回忆了半天问了这样一句话。
皇后一听,眸中闪过一丝戾气。对晏妧梓越发的不待见。
她竟忘了,梁慈恩正是嫁进了国公府!难怪这个死丫头和自己,如此不对盘。
“回皇上,臣女生母正是梁氏慈恩。”
晏妧梓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皇帝是如何知晓她娘亲的?
“那就对了,你和慈恩幼时简直一模一样。”
皇帝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口里竟亲密的称晏妧梓的娘亲为“慈恩”。在场的众人全都装着聋子哑巴,今日听到的话只敢烂在肚子里,谁还敢往外传话?赵济欢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慈恩幼时时常随梁老将军入宫,我也把她当妹妹看待,只可惜”
皇帝说着说着摇了摇头,显然是在叹惋梁慈恩去得那样早的事情。
晏妧梓这次明白为何她的娘亲会和宫中的一名女官关系密切。
“罢了,今日这赏菊宴是皇后你安排的,朕就不在此败坏你们的兴致了。”
皇帝话说了一半就不继续说了,反倒是起身打算要走。
“皇上这样说实在让臣妾惶恐,这赏菊宴皇上能来,是臣妾与诸位夫人小姐的福气,怎敢说皇上败坏了兴致。”
皇后见皇帝要走。走之前还说出这样一番话,当即就曲了膝盖,出言挽留。
“好了,你也知道朕对这些提不起兴致来”
“父皇你又要走了吗?”
刚刚被嬷嬷带出去走了一圈的琅书公主一回来,就听到皇帝要走的消息,也不要嬷嬷牵了,直直就扑到皇帝怀里,拉着不要他走。
“好琅书。父皇还有政务,等今夜父皇来你母妃的昭阳宫看你好不好?”
今日这赏菊宴可不仅仅只有皇后,赵贵妃和淑妃三位嫔妃,可还有其他一些不怎么受宠的妃子,皇帝不是个纵情女色的人,后宫妃嫔本就不多,可偏偏皇帝初一十五去皇后宫里歇,又会挑几天去淑妃宫里问问四皇子,剩下的日子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去赵贵妃的昭阳宫歇息,这让她们怎能不嫉恨!
赵贵妃如今可是后宫众嫔妃的眼中钉,肉中刺!
“贵妃姐姐好福气,今夜皇上又恩宠昭阳宫了呢。”
说这话的是个新晋不久的嫔妃,仗着自己比赵贵妃年轻,前些日子又被皇帝召幸了几次,便开始有些找不着北了,拿绣帕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看来刚刚赵家小姐的教训还不够,你们个个儿都要来触一触朕的霉头。”
皇帝闻言,脸色猛地垮了下来,走到赵贵妃跟前,一把揽过她纤细的腰肢。
“赵贵妃是朕最宠爱的女人,难不成你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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