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凤晕过去前说的话，其实，她是不信的。

    可那种情况，看到那样的墨离，她的质问终究没有说出口。

    这一个月的相处，现在的白凤是个什么性格她至少是清楚的，一个嗜杀成性的山鬼，绝无可能想救凤流云。

    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很多事情来不及梳理清楚，就被新一波的事情干扰。凤三在鬼卫的话里平静下来，缓步朝墨家方向走。

    鬼卫与她并肩而行。

    他道：“据我所知，当年白凤的下场很是凄惨，她被乱剑砍死，尸骨无存不说，恨她的人连她的魂魄也没放过，千人以血为阵，诅咒她永生不得超生。后来我听说白家人不忍其受罪，打散了她的魂魄。可以说，她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这个白凤，真的是白凤吗？”

    凤三也在想这个问题，一直在想。

    白凤，真的是当初的白凤吗？

    鬼卫又道：“当初我与白凤虽不熟，白凤之名，在当时无人不知。也听过关于她与墨离的事，当初白凤设下陷阱要诛杀墨离，却临时变卦，大开杀戒”

    “等等！”凤三打断她，“白凤大开杀戒？可是我在墨离的幻境里，根本没有这一茬，当初白凤带着墨离离开，根本无人阻拦！”

    鬼卫却道：“我记得很清楚，就是那一天，白泽图现世，白凤以白泽图御万鬼妖魔，血染白家祭台，自那之后，白泽图才掀起腥风血雨。”

    “白泽图中有九尾狐，因为我是最后一只的青丘九尾狐，所以被白泽图召过去，杀了不少人。那也是我第一次入世”似是想起了什么，鬼卫顿了顿，却见凤三神情恍惚。

    半晌，凤三道：“黑妹上一次在凤家找你，就是我被蛇妖袭击的那次，他找你做什么？”

    鬼卫没有隐瞒：“我与他是旧识，他来找我，询问当年的事。”

    “也就是说，黑妹是没有记忆的？”

    鬼卫沉思片刻，道：“可以这么说，他曾说过，他记不起许多事，也许是沉睡太久的关系”

    “不是，他是受到了诅咒。”凤三沉思道，“当初在幻境里，三生说过，墨离身负诅咒，前尘尽忘”

    提到三生，凤三与鬼卫皆是一怔，随即对视一眼，凤三失声道：“我在幻境中看到的过往与你所说的过去有出入，会不会是三生在黑妹的记忆里动了手脚？”

    而墨离对过往所有的记忆，都是缘于那个幻境！

    凤三心脏狂跳，她急切的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当年白凤，和黑妹究竟是什么关系？是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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