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在雅典过得并不太好,希望我能尽力将他挽留下来,你觉得如何?”
“留下来!当然要留下他!”安西塔诺斯激动的说道:“在年轻时,我就曾与他常有来往,我知道他在散文修辞和演讲方面极有天赋!他的文章读起来自然而不枯燥,虽然朴实却不缺乏趣味,非常容易激发民众的共鸣,我家里还珍藏着三篇他年轻时所写的文章,我还经常拿出来揣摩其中的行文技巧和修辞手法如果他能留下来,我建议让他担任文学院院长,那是最适合他发挥才能的地方。”
听到这话,戴弗斯在心中为安西塔诺斯大加赞赏,他没有对吕西亚斯的才华产生一丝的嫉妒或者诋毁,而是毫无保留c发自内心的赞叹,甚至还主动让贤,这种虚怀若谷的真正学者境界让戴弗斯肃然起敬,也为自己刚才隐晦的试探感到了羞愧,他轻轻咳了两声,说道:“呃这个挽留吕西亚斯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在这里可以做出承诺,只要他肯留下,我会立刻向元老院提议,为他要来戴奥尼亚公民的身份,分得土地,成为戴奥尼亚学院文学院的院长。”
“我将尽全力将他留在这里!”安西塔诺斯也毫不迟疑的作出承诺。
“戴奥尼亚联盟要想成为西地中海的中心,光有强大的武力是不行的,还需要有辉煌的文化,才能让那些刚脱离蒙昧的种族仰慕,让其他的城邦拜服!”戴弗斯为这次的挽留定下基调。
“大人,你说的很对!只有具有灿烂文明的城邦才能历经岁月而不被人遗忘!”熟知历史的安西塔诺斯由衷的赞道。
“另外,这次雅典的使者叫伊索克拉底,你可熟悉?”戴弗斯又问道。
“伊索克拉底?!他是雅典智者普洛泰戈拉的学生。”安西塔诺斯发出惊呼:“我当然知道他,他是不亚于吕西亚斯的修辞天才,而且他不但在修辞和演说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在教授学生方面也很有心得,很多城邦的青年都到雅典拜他为师。今天是怎么回事?!两位希腊文学和语言的学者同时来到了图里伊!”安西塔诺斯一脸的兴奋。
“那是不是可以把他给——”戴弗斯忙问道。
“那是不可能的!”安西塔诺斯摇头说道:“伊索克拉底是雅典公民,据说他时常在对年轻人的演讲中宣扬希腊人c尤其是雅典人优于其他种族之类的言论,所以他几乎不可能留在我们这个各种族融合的联盟里”
戴弗斯惋惜的叹了口气,虽然前世他对希腊历史没有太详细的了解,但是吕西亚斯和伊索克拉底这两位古代雅典演说家的名字他却是熟识的,谁叫他读的是政法大学,在上西方法律史这门课,讲到古代时,这两个人的名字是绕不过去的。
两者能得其一也行。他心里期盼的想着。
第二天,已经从吕西亚斯口中得知戴奥尼亚元老院大致态度的伊索克拉底依然抱着极大的热诚,做了精心的准备,来到了戴奥尼亚元老院——这座恢宏的能容纳上千人的会场内。
但这里只有不到百人的元老们悠闲的坐着,因此显得非常空荡。
若是在认真了解戴奥尼亚联盟之前,见到这种情形,伊索克拉底恐怕会嘲笑戴奥尼亚人的浪费和盲目虚荣。
但在图里伊城内呆了一天多,观看了球类比赛,品尝了图里伊美食,祭拜了哈迪斯神殿,还同吕西亚斯一起在安西塔诺斯的带领下参观了戴奥尼亚学园,甚至还扮成普通民众,混入酒馆,与戴奥尼亚民众聊天他对戴奥尼亚联盟已经有了一些了解,他知道元老院成员的构成,所以当他看到会场的大与元老们数量的少如此鲜明时,他并未感到好笑,而是内心感到一阵发冷,因为他似乎体会到了戴奥尼亚的勃勃雄心。
他迅速的将这个恼人的想法压在心底,以便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接下来的演讲上。
这时,他感到有人在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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