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话好说是吗?”魏可等了半晌,见他只顾着狠狠瞪她却一言不发,不由冷笑点头,“行!再见!”
说罢就伸手去推车门。
然而就在她的手触上车门的前一秒,只听咔的一声轻响
他把车门锁了。
魏可推了两下,推不开,寒着脸回头看他,极不耐烦地冷冷吐字,“严楚斐,你有话就说,别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
“魏可,你到底想怎么样?”严楚斐气得心绞痛,一字一句从齿缝里阴森森地迸射出来。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严楚斐!你到底想怎么样?!”魏可冷笑。
问她想怎么样?
呵!这几天他是如何冷落她的他自己心里没数吗?
现在还有脸反过来质问她?
要不要脸?!
“董子妍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不知道吗你还跟她”他脸如玄铁,气急败坏地狠狠切齿,想到刚才的画面就恶心得说不下去了。
“那莫念娇又是个什么玩意儿呢?你还不是天天在医院里陪着她吗?”她立马反唇相讥,不甘示弱地轻蔑冷笑,“严楚斐,你我心里都有各自在乎的人,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的苛责我呢?”
“你再说一遍!”严楚斐怒不可遏地大喝一声,倏地一把狠狠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面前。
手腕剧痛,感觉他再用力一点点,她的腕骨就会被生生捏碎
魏可疼得蹙眉。
但她没有喊疼更没有求饶,依旧笑得优雅淡定,“说什么?”
没有明知故问,的确是不知道他要她把什么话再说一遍。
“你在乎她?呵!”严楚斐一张俊脸黑到无以复加,“那我算什么?”
“我的世界里并非只有你一个,我会在乎其他人有什么错?你敢说你的世界里就全是我其他人都是狗屁?”她听似平静淡然的语气,充满了讥讽和不以为然。
还没到寒冬腊月,魏可却感觉到空气中流淌着一股寒气,让人冷得快要受不了。
心里的绝望,正在疯狂蔓延,无限放大
她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他们的婚姻,已走到尽头
因为他们在相互埋怨,相互谴责,再这样演变下去,他们很快就会相互怨恨,相互厌恶
“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是我的错?”严楚斐真真是憋屈到了极点,越想越气愤,妒忌成狂。
“不然还是我的错?”魏可甩开他的手,斜睨着他冷冷一笑。
“如果不是你——”
“不要再拿我的心软说事儿了严楚斐!!”她勃然大喝,情绪已在失控的边缘。
他沉默,拧眉看她。
魏可心中也是怨愤至极,几日来努力压制在心里的怨怼和伤心便再也无法控制。
“对!我没用!我好坏不分!我同情心泛滥!我活该被人利用活该被人出卖!可你扪心自问!导致今天这种局面的根源真的在我身上吗?”她字字犀利句句如刀,吼得气势磅礴地动山摇。
“”严楚斐哑口无言。
“如果不是你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儿子,我们会变成今天这样吗?!”她红了眼眶看着他冷笑不止,气愤难当。
严楚斐狠狠拧眉,无奈又无语,不赞同地辩驳,“这是以前的事,我根本就不知——”
“不要跟我来‘不知者无罪’那一套!”她近乎歇斯底里地抢断道,情绪已然崩溃,“严楚斐,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也就罢了,你连p股都擦不干净还有什么脸在这里指责我?”
别说她的爱经不起考验,而是上天给的道难题实在太过严峻,她没那么强大,交不出完美的答卷。
严楚斐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六月飞雪,这分明是要冤死他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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